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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道。
“誤會?你也看到了,他跟那個女的多親熱,我估計連房都開了,還能有什麼誤會?”趙芳冷笑了一聲道,“你就說幫不幫忙吧,要是怕被警察逮了就直說。”
“不過收拾一個無賴而已,還不到那個地步。”張鐵笑了笑,“那小子竟然敢讓你傷心,我一定揍得他連爹孃都不認識了。”
“那好,咱們就在這裡等他們出來。”趙芳黑著臉,彷彿已經到了義憤填膺的邊緣。
張鐵點了點頭,反正他現在也沒什麼其它的事情,等就等吧。
“對了,你還是找點東西把臉遮住吧,以後還要給蕾蕾做保鏢,萬一被他認出來不好。”半晌,趙芳突然說道。
“沒事兒,我怕什麼,這一頓就要打的他見了我就躲。”張鐵捏著拳頭說道。
“不,還是小心點為妙,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他要是報了警可就不太好了,我倒是無所謂,明天就要飛去德國了,他也拿我沒辦法。”趙芳搖了搖頭堅持道。
“沒事、沒事,不過是打架而已,就算被警察帶走也就是罰點錢罷了,有什麼好怕的。”
“不行,你是蕾蕾的保鏢,而且這幾天最有可能出事,如果你被警察帶走了就麻煩了。”
“那好吧,我聽你的。”張鐵想了想也是,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蒙著臉就蒙著臉吧。
正好此時已經是深秋了,天氣也比較涼快,許多人都戴著帽子,也有穿薄大衣的,張鐵就是其中之一,其實他只要戴上墨鏡,再把大衣領子往上一翻,帽簷往下一拉,就很難有人能記住他的樣子了。
“你看現在怎麼樣?”張鐵笑道。
“沒事兒你戴著墨鏡幹什麼?”
“這不挺酷的嗎?”張鐵笑道。
“你也不怕走路摔倒……”趙芳笑了笑,“行了,就這樣吧,那小子眼神沒這麼好,認不出你的。”
當晚,張鐵就上演了一場英雄教訓負心男的好戲,只不過過程實在太快,當時誰也沒能看清他的長相,據後來媒體的報道說,在臨海大學的酒吧裡發生了一起慘案,受害者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是血,幸好沒出什麼意外,根據周圍的群眾介紹,很可能是黑社會尋仇,因為那個肇事者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戴著墨鏡,典型的黑社會形象。
警察為此詢問過受害者,可是受害者卻拒不承認被打的事實,直說自己是不小心摔倒在了樓梯之上。
返回張鐵住處的趙芳心情好了許多,而此時她也終於哭了起來,只記得那天她就靠在張鐵的肩膀上,哭得非常傷心。
“為什麼解氣了反而哭了起來?”張鐵不解地問道。
“我們從小便在一起,從初中的時候就開始談戀愛了,一直到現在,如今我已經二十五歲了,付出的愛卻忽然都成了泡影,能不哭嗎?剛剛是覺得為那樣的男人哭不值得,現在卻是因為解氣,心情舒暢了不少,積聚在心裡的情緒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我也管不住啊。”趙芳邊哭邊說。
“那就哭吧。”張鐵默默地承受著被眼淚打溼衣服的彆扭感覺,就那樣一動不動地坐著,好像一尊雕塑。
……
第二天一大早,趙芳就飛往了德國,而張鐵則老老實實地待在臨海大學暗中保護林蕾,他是個軍人,向來是非常負責任的,就算是沒有人監督,依然會做好自己的工作。
在飛機上,趙芳意外地遇到了一群熟人。
說是熟人,其實別人並不認識她,只是她比較熟悉這些人而已。
央視體育臺的記者宣偉和他的搭檔們,這是關心足球的人都很熟悉的一個人,他不僅僅擔任體育臺的足球直播解說,而且也經常會到各地去採訪一些足球賽事和一些球員。
而也是巧合,他們就坐在趙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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