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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嗎」白邪輕嗤一聲,面色一絲害怕都沒有,一根一根長睫毛下,掩著幾分恨意和殺意。
「你害怕那東西」少頃後,白邪問道。
洛恆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偽神的妖魔阿,若是沒有人阻止,你我最終會淪為它們的食物,死亡誰不怕呢。」
洛恆看著白邪的目光有些放空,像似陷入什麼回憶之中。
死亡有誰不怕呢。
陷入須臾之後,洛恆抬頭看人,「白宗主此行是要前往墮落之淵吧?」
白邪盯著人,雙唇張了張,面色閃過一絲糾結,「是。」
「你要一起過去?」
洛恆點了點頭,有些揶揄道:「我現在不是被白宗主包養了,白宗主若去,我肯定會去。」
「若是我不去呢?」白邪忽然道,「既然害怕,離那東西越遠不是越好嗎」
洛恆有些愣住,不知道白邪這是何意,白邪莫不是昨晚把「自己」殺了,現在就要往回走吧。
所以此行真就為了殺他一人而來?想此,洛恆的神情不禁有些微妙。
「若宗主不去,我應該還是要去的,雖然害怕,但墮落之淵附近天材地寶多,才來不久,怎麼能離開呢,或許變強一些,沒準可以逃離那魔神的魔爪呢。」
聽著人拙劣的理由,白邪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俯視著人,眼底閃著不明的神色。
洛恆被盯得有些不自然,隨即換話題道:「不過,那人已死,我這嫌疑是不是可以洗脫了?」
白邪點了點頭,但還那口氣還沒鬆開,洛恆便見人涼涼道:「怎麼,你要離開嗎」
「想離開可以,但儲物戒還在你身上,若是道友想離開,就把你的手指砍下來,要麼就乖乖呆在我視線之內。」
洛恆:…
洛恆:「我可以好奇一下這儲物戒有什麼來歷嗎,讓白宗主這麼在意?」
白邪直截了當道:「不可以。」
從他決心開始做任務走劇情時,白邪便很少笑了,久而久之,面容便總是凝聚冷意,方才人斬釘截鐵地拒絕時,那無形的寒意便迸發出來,洛恆感覺要是他再問一句,白邪可能會直接下手砍了他的脖子。
洛恆:…
徒弟不好惹,動不動就生氣,不是要殺他就是在威脅他。
經過那場廝殺,眾人在琳琅小鎮歇息了幾日,再無其他異常情況,才再次啟程。
而那晚打殺,眾人都受到大大小小的傷,所以最後洛恆一行人,最後決定坐馬車過去,而先前急匆匆地想趕往墮落之淵的白邪,此時也不閒馬車的腳程慢。
洛恆覺得,白邪經過那晚手刃「師尊」,心情似乎好了許多,感覺人連帶對自己的敵意幾乎都消失殆盡,雖然可能有另一層意思,但洛恆倒也沒管,放之任之,不用打架再好不過,動刀動槍的,指不定又傷著哪處,肩膀上的洞,還沒好。
路途遙遠,洛恆雙腿微屈,側倚在馬車上,捧著一本在小鎮上順的話本看,而他身上這一套衣服也終於不是粗針線的道袍了。
話本記錄了各種雜七雜八的民間小故事,其中還包含修仙者的,洛恆此時正看得起勁,他現在看的這一個小故事,正是講的白邪。
白邪從掉下劍涯起,修為便蹭蹭地往上漲,成為百年不遇的天才,加上十年前大義滅親,把他這個師尊殺了後,又帶領靈尊派的人殺妖魔,名氣越來越高,仰慕他的人也越來越多,自然便流傳出他的話本。
而他現在看的這一頁寫的便是白邪大義滅親之後,怎麼展現神威,以一己之力將湧入人間的妖魔趕回墮落之淵,看點堪比當年自己追的小說,而且這徒弟還是自己養的,洛恆看得更有滋味。
洛恆看完,抬頭看了人一眼,坐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