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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
司徒恆的傷並不算重,所以他就給自己留了三瓣煙蔓白蕖的花瓣。等到他吃那花瓣的時候,他便知道剛才為什麼司徒元澈會有那樣的目光?因為,此時所吃的花瓣,全部都是花清茉血的味道。
兩人吃完煙蔓白蕖之中,便坐在原地運功療傷。大概過了兩個時辰,兩人的頭上滿是細汗,頭頂之上也冒出了一絲絲的白煙。花清茉在一邊看著,便知這兩人內力都很深厚,如今有了煙蔓白蕖,不僅可以治癒內傷,兩個人的內力想必也會更上一層樓。
黑夜漸漸的到來,濃深幽靜,花清茉坐在柴火邊,不停的往裡面新增柴火,順便幫這兩人護衛。不知道多久,深暗的天空泛起一絲點點的白,花清茉就這樣在一邊看了司徒恆與司徒元澈一夜。
“終於能動了。”司徒元澈收起內力,隨後快速的站了起來,動著身體。此刻,他才覺得這能動是福啊!這幾日,他真的躺的心傷了。
與此同時,司徒恆也收起了內力,目光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眼底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詫異。他的傷本就不重,所以他就準備隨意的療傷,但是卻沒有想到煙蔓白蕖將他的內力提升了一層,突破了他許久都未曾突破的界限。
此次崖底之災的確是禍,但是禍中亦有福生出。
“清河郡主,此番真要多謝你了。”司徒元澈走到了花清茉的面前,雙眸之中釋著一絲的笑意。他看著花清茉,目光比以前幽沉了很多。
“小王爺言重了,清茉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花清茉站了起來,想要去泉水邊洗把臉。但是剛一站好,她眼前猛然一黑,身子不穩的向前倒去。
司徒元澈連忙扶著她,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目光環過花清茉蒼白的臉,司徒元澈的表情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深遠。抱起花清茉,他將她放在枯草之上,然後脫下外袍蓋在她的身上。
“她昨日失血過多,又為了守了一夜,如今身體虛弱,昏迷也屬正常。”司徒恆走了過來,手附在花清茉的手腕之上。隨後,看向司徒元澈道:“小王爺,勞煩你去泉邊捉條魚,打理乾淨後,回來烤給清河郡主吃。”
“為什麼你不去?”司徒元澈有些不服,憑什麼讓他做這樣的事情?
“本世子要留在這兒照顧清河郡主。”司徒恆淡淡的出聲。
“為什麼是你?小王留在這兒照顧她不行嗎?”司徒元澈更是不服,這被司徒恆使喚的感覺讓他很是討厭。
聽到司徒元澈這話,司徒恆抬頭,淡淡的瞅了他一眼,道:“你留在這兒確定不會佔清河郡主的便宜?”
“當然不確定。”司徒元澈很是誠實的回答,這些日子看著花清茉在眼前,他早就想一親芳澤了。不過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同,這種感覺在他的心中一直無法控制的起伏著,他真的很想靠近花清茉,真的很想。
“既然你都承認了,那就快去吧!小王爺從王府中出來太久了,有一些界線似乎要忘記了。本世子提醒你,有些人真的碰不得,一生都碰不得。”司徒恆淡淡的說了一聲,話語中頭著無法訴說的深意。
司徒元澈被他的話驚了一下,目光劃過花清茉的臉,眼眸之中劃過一絲的掙扎。
似乎,真的是他忘記了一些東西。
快速的站了起來,司徒元澈離開了山洞。望著司徒元澈疾走的背影,司徒恆淡淡一笑,笑容之中帶著一絲的苦澀,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快忘記了。本就注目過多,這兩日的相對更讓他有種移不開視線的感覺。
低頭看著花清茉沉睡的容顏,司徒恆將手放了上去,輕輕的滑過她的五官。
“花清茉,你說你到底有何魔力?竟然讓本世子只想看著你。”司徒恆淡淡一笑,笑意幽遠。
元池岸邊那令人難忘的香氣,清涼殿中安靜穩重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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