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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給紀原發了條資訊,讓他等我一下,還是想當面解釋些什麼。結果活動結束去找他,人已經走了。順手把耳朵還給陶一苒,她笑說給我們留作紀念。
「那這個還給你吧,好像比較特別。」我把狼耳朵遞過去。
「不用,」她哈哈一笑,「本來給個熟人準備的,給他也不會戴,沒什麼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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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店。拖著步子爬扶梯上樓,這一通折騰,不管身體還是心理都精疲力盡,回到辦公區發現大家居然還沒散,圍在一起在看走秀照片。
我經過掃了一眼螢幕,想嗆聲已經沒力氣,一言不發開始收拾東西。
幾個人習慣挨呲,倒納悶了。就聽鄭曉川用氣聲說:「怎麼最近梁哥氣壓這麼低,吃槍藥了?」
邢琦用手肘懟了懟他,「噓。」
懶得應聲,抓上包準備撤,又聽見誰煞有介事地糾正:「梁哥不是吃槍藥,是吃醋。」
我循聲回頭,王徵剛閉上嘴。
「你說什麼?」這是個100的疑問句,怎麼得出的結論。
「沒說什麼啊,瞎說的。」他打個哈哈,起身關電腦,「走了走了。」
圍觀群眾發出噓聲,也都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黑暗中下樓,自動扶梯的臺階特別難走。我一步一步往下逛盪,才猛地想起來,早先因為紀原兼職的事讓王徵跟星燦通氣,那會兒他就以為我看上紀原了,有了這個前提,自然而然聯想到吃醋。
當時我還順嘴胡說,口嗨「也就差了5歲吧。」
現在想想真是羞愧難當。
出了商場,稀里糊塗走到公交站,才發覺末班早就收線。拿手機想叫車,又看了一眼微信,紀原仍舊沒有任何回復。
原地呆了幾分鐘,鬼使神差去了公園圍擋。明知道不大可能,還是抱一絲希望想看看他在不在。
果然門鎖著。手往掛牌後面一摸,居然發現鑰匙也被拿走了。
我的公園也沒了?長長吸了口氣,好久挪不動步,對著關上的門失神。
第25章 解釋
我坐在紀原家的客廳,妙妙坐在我的腿上,手裡拿著個小豬佩奇玩偶在擺弄,嘴裡念念有詞。
妙妙媽媽笑盈盈端過來盤水果。我已經很不好意思,連忙擺手客氣,心裡窘迫之際,聽到鑰匙插進門鎖的聲音。
「紀原回來了。」她循聲望去,有種打破尷尬的慶幸。
話音剛落,腿上的妙妙騰地跳下去,歡天喜地往門廳跑。我探身,目光隨著她,看到紀原開門進來。
白襯衫黑西褲,袖子隨意挽著,回身帶上門,把妙妙一把撈起來抱在身上。
恍惚覺得錯位了,下意識拉了拉自己t恤下擺。直到妙妙說了句「佩奇姐姐來了」,他才看到我,楞得定在原地。
驚訝吧,我也驚訝自己出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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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
對,我被這事折磨了三天。
睡不好,總是覺得不踏實。心理素質不過硬,真的別去當惡人,傷人傷己。
起初想著把事情解釋清楚就好,結果一直找不到機會,平時去寫字樓路過都能碰見紀原,這會兒到處找他找不到,又加重了我的焦慮。
資訊不回,電話不接。
公園沒人,我一天去3遍,門一直鎖著,鑰匙不在。
甚至以兼職為由問了星燦,照樣聯絡不上。
然後才發現自己是個一心不能二用的人,上班的時候開始頻繁走神,老覺得有什麼未完成的事,不能收心。
今天上午,張博宇站在我桌邊,囁喏地提醒:「主管,那個流程你還沒批啊。」
「什麼流程?」我晃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