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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歌的舉動印證了她的猜想——只見她緩緩地眨了眨眼,感激地沖蘇涼笑了笑。旋即起身往那藤床處走去。
走到一半,她卻停住,沉思片刻,又轉了回來。
「算了,沒什麼必要。」她又坐回了火堆旁,閉眼深深地吸了口氣,似是下了莫大的決心。
「有些事情,本來就是該讓人知道的。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了。」
……?
蘇涼若有所思地望她一眼,剛要出聲,便聽戰歌一種略顯緊繃的聲音道:
「我要對付的那人,和我一樣,用的都是阿爾法式蟲鳴。但和你們不一樣。我……我其實沒有那麼絕對的正義性。」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但從那人的角度來看,或許我才是值得被打倒的那一個,是名副其實的小偷、叛徒……和不配登上檯面的假貨。」
同一時間。
遠處的另一座移動島上。
這座浮島正在以一種漫步般的速度在空中移動,小島上,僅剩的七名訶諳星隊員正背靠成團,警覺地環視著四周。
這座移動島的環境很不好,光線很暗,頭頂是冒著閃電的厚重雲層,地上有很深的巨大腳印,似是有怪物出沒。明顯危機四伏。
但再不好,他們也沒辦法了——他們當時費了很大的勁,才集體移動到這個小島上。本意是想借著這座移動島再去往另一個固定島,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再遷,系統就發出通知,禁止繼續在島間移動了。
這座島的移動速度也大大加快,行動軌跡也發生了很大變化,頗有一種放飛自我的架勢。這讓布烈他們越發搞不清楚情況,只能儘可能地保持警覺。
就在此時,布烈他忽然聽到了一種聲音——一種很高亢,很震撼的短促高音。
那聲音稍縱即逝,彷彿驚鴻一瞥。幾乎是在同時,浮島又呼啦啦地從另一座固定島旁邊擦過。布烈下意識地循聲看去,正見一個穿著斗篷的男人站在那座固定島的邊沿。
那是一個很高大的蟲族男性,相貌卻帶著幾分柔美。他的面前是一隻一人高的綠毛野獸,正抱著腦袋不斷後退,似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
恰在這時,那男人再度開口,又是一聲嘹亮高音發出,綠毛野獸哀嚎一聲,瞬間摔倒在地。
……這下布烈總算確定,那種美妙的聲音源自何處了。
浮島移動很快,不一會兒就帶著他們遠離了那片區域。斗篷男的身影消失在布烈的視線之外,下一秒,他的一個隊員就激動地湊了過來。
「你看到他了嗎!」他激動到口齒不清,「之前聽到聲音時我就在猜是不是他,居然還真是!我的天哪!」
「?這人誰啊?」布烈莫名其妙,「他很有名嗎?」
「天,隊長你都沒關注嗎?這是旋律啊!特色言靈排名第二的旋律!」那隊員難以置通道,「阿爾法式震腔蟲鳴的新一代繼承人,阿爾法震腔蟲鳴傳承協會官方認證的!據說他們這幾十年培養了好多,才成功了這麼一個……」
「阿爾法式震腔蟲鳴?」旁邊一人詫異道,「可我之前還看到一個女的也在用……」
「瞎扯。」先前那人不假思索地開口反駁。
「真正的阿爾法式震腔蟲鳴只有雄蟲才能掌握。你看到的那個肯定是假的。不懂別亂說……」
另一邊。
蘇涼與希光面面相覷,皆在努力消化著剛從戰歌處聽到的內容。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蘇涼皺眉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阿爾法蟲鳴只能傳給男的?為什麼?」
「原因很複雜。」戰歌平靜道,「一方面是歷史原因——震腔蟲鳴源自祭祀古禮。雄蟲主獻歌,雌蟲主祭舞,兩邊各自有嚴格的傳承製度,這是自古定下的規矩。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