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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咱們泗水街本來就沒車,要是狗大戶不回來,那就真的成了步行街。」利落穿了十幾串,隨手扔在盤子裡,又看看顧矜擺在旁邊整整齊齊的兩串,他撇嘴。
「顧哥,宋瀾昨天去探望沈冬了,咱們要去嗎?」
「他那是去看笑話的,」顧矜慢悠悠擺弄著玉米粒,「要去你去,我不想被沈冬背後扎小人。」
不知道哪兒跑來一條黑色的狗,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的,在俞舟腳邊轉來轉去,隨手扔了幾顆玉米粒在地上,俞舟說:「那我去還是不去?」嘴角的壞笑都快咧到腦門了。
「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去唄。」顧矜對他說:「偷偷拍幾張照片發給我。」
俞舟鄙視他:「黑,真黑。」
顧矜這人表面上看起來還有個人樣,稍微講點道德,其實心裡蔫兒壞。
腳邊的狗吃了玉米 粒還沒走,眼巴巴看著俞舟,俞舟「嘿」了聲,我都沒吃呢,先給你吃上了還不滿足。
在他這討不到食,黑狗又去蹭顧矜腳尖。
顧矜:「……趕緊弄走。」
俞舟忍著笑意,「不是吧顧哥,狗大戶說得是真的?你怕狗?」但他臉上明晃晃都是嘲笑。
顧矜停下手上的動作,偏頭斜睨他:「以後這條狗就叫俞……」
俞舟連忙擺手:「我把它弄走還不成嘛,您別停,席朗要跳腳了。」
把狗趕到席朗那兒,席朗最近餵寄風餵順手了,給黑狗丟了塊雞肉。
俞舟坐了回去,對顧矜說:「他現在做這事越來越得心應手了,狗大戶那條狗看起來兇殘彪悍,我看著都發怵,也不怪顧哥你怕。」
顧矜:「你可以少說點話,都是唾沫星子。」
被嫌棄了俞舟也不在乎,也不是一次兩次被嫌棄,習慣了就好。
他看了眼黑狗,繼續說:「那狗跟蓆子挺投緣的,不然就叫席朗吧。」
顧矜看著在席朗腳邊轉圈的黑狗,想到了另一個天天一身黑的人,突然樂了。
「叫林句,以後就叫這名了,誰也不許改。」
俞舟咧咧嘴:「他要是知道了又得幹架。」
「幹唄,老子還能怕他?」顧矜不知道怎麼突然扯到了胳膊的傷口,有點疼:「下次我還往他臉上招呼。」
俞舟:「……您打架不是往臉上就是腿下,淨出損招。」
「有意見?」顧矜動了動胳膊,把盤子一推:「趕緊端走,鬧心。」
說話這會兒功夫,盤裡的玉米粒都串成串了,俞舟端給席朗,又端了一盤考好的土豆片魷魚串還有豆腐皮過來。
「蓆子給您的酬勞。」撂下這句話,俞舟又在客人連聲催促中趕緊上串還有打包。
又看了眼還賴在席朗旁邊沒走的狗,顧矜越看越覺得它跟林句長得一模一樣,笑意漾出眼底,他起身,自己去冰櫃取啤酒。
在桌角一磕,啤酒瓶蓋應聲而開,掉在桌上,滾了兩圈,停在桌邊。
直接對瓶吹,冰冷的液體沁入心扉,驅散酷暑燥意。
仰頭時,眸光不可避免落在對面洋樓,他喉結一動,酒液嚥了下去。
「走了也好。」
凌晨四點,巨大的轟鳴聲響起,泗水街的居民大多入睡了,被這個聲音吵醒的人嘴裡低聲咒罵,翻了個身,繼續睡。
黑色的巴博斯停在ix酒吧。
將睡著的寄風留在車上,幸而站在搖搖欲墜的招牌下面,停留兩秒,邁步進去。
一樓不關門,反正是空的,只有座位吧檯。平時有人來喝酒都是在一樓,小弟們把酒送來。
二樓是宋瀾的住所和泗水街幾位大佬平時商量事的場所。
單手握拳,幸而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