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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無垢面露微笑，「別拘謹，我只是想同你說說話。」

董明萱收拾好情緒，起身走向長孫無垢。

「民女董明萱見過皇上皇后。」董明萱低身行禮。

「不用拘謹，無垢和我提起過你，說你是個見地非凡的女子。」雲曉面帶微笑。

董明萱聽到雲曉的聲音的時候就覺得有些耳熟，待小心抬頭打量的時候，又覺得雲曉面相眼熟，但是她肯定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當今聖上，而當今聖上也是她第一個見到的皇室成員。

雲曉見董明萱面露疑色，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和長孫無垢對視了一眼，起身道，「你們聊，我先離開一下。」

雲曉起身離開，示意內侍不用跟著，自己走到了御花園旁的湖中亭裡，不稍片刻，一抹大紅色由遠及近，緩緩的走來。

雲曉看著施施然走來的龐太妃，面帶微笑的打了招呼，「龐太妃好。」

龐太妃的臉上卻沒有平時的笑意，見著亭中人是雲曉，不著痕跡的眯了眯眼，語氣疑惑「皇上？」

「是朕。」雲曉坦然點頭。

龐太妃淡淡的看了雲曉一眼，「不知皇上叫哀家來有什麼事？」

雲曉笑意不變，「咦？太妃難道不應該問為什麼朕用李太妃的名義約您過來麼？」

龐太妃神情緩緩變得嚴肅，盯著雲曉的眼睛，兩人無聲的對峙著。

許久，龐太妃開口道，「皇上在說什麼，哀家聽不懂。」

雲曉聽到這個回答，笑意倒是更濃了，「那我們先說點太妃聽得懂的。」雲曉頓了頓，「不知太妃可否把朕的牌子，還給朕？」

龐太妃面不改色，「哦？什麼牌子？哀家可不曾記得，自己拿了皇上什麼東西。」

雲曉單刀直入，「太妃何必和朕繞彎子，我知太妃所想，所求，龐懷秉就算坐在我這個位子，你所要的，他就會給你麼？」

龐太妃眼中滿是驚訝，對上雲曉認真的眸子，又強行壓下自己的情緒，她不確定雲曉的話是真是假，是真的知道了，還是隻是在詐她。

雲曉微微歪了歪頭，看向龐太妃的身後，「李太妃要在後面聽到什麼時候，不如出來坐坐。」

龐太妃轉身一臉震驚的看向自己身後那抹白色，李太妃腳步很穩，一步一步的走到亭中。

龐太妃目光一直隨著李太妃而動，眼中閃過不解，失望，難過。

「是你……告訴他的？」龐太妃開口，聲音帶著點顫音。當初她想盡辦法，才讓她避開宮變，又為了護她安全，把一半的暗衛交給她，用盡了心思手段，保住她的性命，甚至不惜威脅自己的親弟弟。

而她所做的這一切，在她的心裡，都比不上那個皇帝，甚至連那個皇帝的孩子都比不上！

李太妃看著龐太妃，沒有開口卻面露複雜。

龐太妃見狀眼中的悲傷更甚，藏都藏不住，配上一身大紅的衣服，在漆黑的夜色裡一瞬間整個人就頹廢了不少。

雲曉好歹小時候也是看過瓊瑤劇的，這一副別彆扭扭的氣氛，以及……她們所表達的情緒，不用猜也能看出來她們是互相誤會了。

「咳。我有話說。」雲曉先打破了安靜。

沒有給兩人開口的機會，雲曉緊接著說道，「龐太妃你誤會李太妃了，暗衛的事不是李太妃告訴我的，是朕透過多方憑證自己推斷的。」

「另外，龐太妃我覺得你在李太妃心裡的地位要比你認為的高很多，李太妃出身御史臺李家，李家的家風你比我更清楚什麼樣，至於宮變，我們都清楚事實和真相，你覺得按照李太妃的性格，她真的什麼都沒有付出麼？」

雲曉頓了頓，又把目光轉向李太妃，「李太妃，龐太妃並不是不信你，事實上剛剛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