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第2/3 頁)
著眼前的女人,他忽然感覺,這個女人一定會在那天給自己驚喜。
「知道了。」若可飛放下了琵琶,不再理會黯然,看著消魂笑問,「今天沒接生意?」
「沒心情。」消魂扯了扯嘴角,「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啊。」若可飛站了起來,腳卻還是不能太用力,還有些跛。
消魂忙上前扶住她,兩人當黯然不存在一樣,慢慢走出了房門。黯然沒趣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咻的消失在了原地。
四天後,黯然果然派人用馬車將若可飛送走了,當消魂趕來時,屋子裡已經沒有了人。
「切!」消魂不滿的啐了口,忙退了出去。忽的耳邊傳來那幽幽的聲音:「記住,不準幫她。」
這一日,郝三元和往常一樣獨自去了萬聲樓的那個包廂。
「郝爺,您來了。」小二笑嘻嘻的接過了郝三元丟過來的銀子,樂顛顛的在前面帶路。每年的這一天,郝爺都會來這個酒樓的那間包廂,點一大桌的酒菜獨自飲酒。而那個包廂早已經被他包了,無人可以再進去。雖然眼前的人是個惡貫滿盈之人,但是每年在這上面花的錢卻一點也不含糊,也從未對這就酒樓的人出過手,這倒是酒樓歡迎他的原因。
「行了,出去,不要任何人來打擾。」郝三元冷冷的吩咐著。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小二嘻哈著應下來,這已經是規矩了。
「這是什麼?」郝三元指著角落櫃子上的那壇檀香皺了皺眉。
「那是剛進回來的,特意為郝爺您準備的。安神的。」小二忙不迭的顯功。
「行了,上好菜,下去吧。」郝三元不耐的擺了擺手。
「是是。」小二揣著沉甸甸的賞銀,趕快下去催菜快些上齊了。
郝三元把劍解下,丟在了一邊。劍與劍鞘的接縫處,赫然有絲暗紅色。郝三元的心裡有些煩躁,今日自己要出門時,一個小妾仗著自己平時比較寵她,居然攔住自己在那撒嬌不讓自己出門,自己順手拔劍就殺了她。心煩!
酒菜很快就上來了,小二討好的關上門,退了下去。
包廂裡,只剩下自己喝著酒的郝三元和那靜靜燃燒的檀香。
許久,郝三元痴痴的看著滿桌的酒菜,長長的嘆了口氣。
忽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來。
郝三元大怒,轉過頭就準備大罵:「是誰允許……」話到一半卻生生的頓住了。
門口站著一白衣的女子,頭上戴著一小小的金釵,輕輕的搖曳著。手裡抱著一把琵琶,正靦腆的看著自己。看到郝三元瞪著她,她立刻害羞的垂下了臉。
「瓶兒……」郝三元喃喃的開口,痴痴的看著門口的人。
白衣的女子淺淺的笑了,輕輕道:「大官人想聽曲子麼?」
「你會彈什麼?」郝三元目不轉睛的看著門口的女子。
「大官人想聽什麼我就彈什麼。」白衣女子始終靦腆的笑著。
「那就來曲春梅吧。」郝三元的眼神朦朧起來。
「好的,大官人。」白衣女子小聲的回答著,輕輕的帶上了門,坐在了一邊,纖縴手指撫上了琵琶,樂聲慢慢的響起。
白衣女子輕輕的彈著,慢慢的唱著。
郝三元的眼鏡越來越迷濛,眼裡漸漸的起了層水霧。
「瓶兒,你是我的瓶兒」郝三元眼角慢慢的溢位了淚。瓶兒啊,自己的瓶兒,那時候的自己還不是什麼煙霞山莊的莊主,自己只是個無名小卒。只是個本縣的小捕頭,因為得罪了縣令,被關進了大牢,受盡了折磨。而瓶兒,自己在這家酒摟救過的女子,和自己私定終身的瓶兒。為了救自己,她把自己送到了縣令的面前。當自己被釋放,歡天喜地去找到她的時候,在自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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