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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話故事破滅了,我是不是還有你?”
大曼兒:“小哥兒,我想你,我想你……”
22到24歲的放縱時光。
大曼兒和他分手了,沒有想象中那樣轟轟烈烈,有那麼一段時間,她總是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回來之後,大曼兒大病了一場,有時候我看著病床上有一張蒼白的小臉閉著眼睛,就會很害怕的撲過去喊她的名字,等到她醒過來,死勁的咬我的胳膊,我才真的確定她還在,那段時間,精神分裂的其實不只她一個。大曼兒,當時,我真的很害怕你要離開我。我一天24小時守在醫院裡看著她,有時候兩天都不去睡覺。有一天,我覺得,我自己睡了一大覺,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晃晃腦袋,看見的還是一大片雪白,我象個革命黨一樣不屈服的喊著我要出院,一個很和藹的醫生阿姨蹲在我身邊,雖然我喊她阿姨,可我看見了她的一大把鬍子,然後阿姨很奇怪的看著我,對我媽媽說:“他太久沒睡覺了,所以產生了一點幻覺。”我覺得那個蒙古大夫簡直就是太神奇了,我能出現幻覺嗎?就象三輪車能上天嗎,一樣難以理解。我說著很多亂七八糟的話,雖然那都是我清醒以後我媽告訴我的,她說,那天晚上她也要讓我嚇的有幻覺了。當大曼兒知道這件事情以後,笑了三四天,我第一次看她笑的這麼開心,第五天她看見我的時候,我就那樣板著臉,大曼兒同學,你笑夠了沒啊?大曼兒含情脈脈的看著我:“那個要變成三輪車上天的帥哥,去,煮碗麵給我吃。”我就很狗腿的去了廚房,一邊腹誹,一邊煮麵。
大曼兒畢業了,學校保送她去國際航空公司,可是她沒去,我看的出來她對那份工作的嚮往,可是她還是執意的沒去那裡,而是躲在家裡,不愛和任何人說話,也不和任何人玩。於是,每天陪在她身邊的不是她媽媽,而是我。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有用。我親愛的大曼兒,每天吃著各種各樣抗抑鬱的藥,每天都在和我說很多很多話,可是如果有別人在,就是用鐵鍁也撬不開她的嘴巴。我總是安靜的牽著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聽她絮絮叨叨的和我說著關於我們當年的那點破事,就這樣,時間慢慢的走著,走著。大曼兒總會踩著那八分跟的高跟鞋和我去泉城路,就那樣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她走不動了,就和我說:“小哥兒,你背揹我吧,我走不動了。”我就很聽話的低下身子,讓她跳到我背上。她會拉我去芙蓉街吃東西,然後走到街口的時候看著那個雕塑,再小跑過去,倒出手中的一點綠茶,拍拍那個雕塑的頭,樂呵呵的舉著瓶子:“乾杯。”我就捂著臉站在旁邊,一直對那些匪夷所思的人解釋著:“她腦子不好… …。”她會拉我去植物園,還不牽著我的手,約好了見面的地點,可她每次都能迷路,然後給我打電話,大聲的笑眯眯的衝我喊:“小哥兒,中心廣場,我迷路了。”我就趕緊屁顛屁顛的過去接她,然後拉緊她的手。這樣走過了一年又半年。在我覺得之後大曼兒都需要我這樣陪伴她的時候,大曼兒忽然不知道為什麼就振作了。
她開始上網,玩一種叫聊聊語音的東西,每天和裡面的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小朋友們胡說八道,可是,這樣,我能看到她的快樂,所以我也就放縱著她去玩,去鬧。我親愛的大曼兒開始變的多話,快樂,可能不是真的快樂,可是,她每天都在笑,都在唱歌,都在指著電腦上那些雜七雜八的人對我說:“小哥,你看,這是我妹子……”等等,諸如此類。可是,我親愛的大曼兒,我多希望你能迴歸現實,然後拿正眼看看你身邊這個悲慘的要命的男人,他正等待著你的施捨,讓他從苦海中逃脫出來修成正果。可是她始終沒看過我,完全當我透明。我就在這樣被無視的狀態下存活了半年,開了自己的公司,因為我要賺錢養大曼兒,雖然這丫頭開公司比我早,但是還是要我養她,我保護她,這是一種本能,這本能從我16歲就開始展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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