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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有?我如果沒有……」
話音未落,溫沂垂眸掃了眼她的耳畔, 隨後, 看著她,有些意味不明。
四目相對, 一瞬間的事。
遲暮之立即察覺到,立即警覺的往後退了一步,眯著眼,「你別耍流氓。」
「嗯?」溫沂挑眉, 裝作疑惑問:「這就叫耍流氓啊?」
「不然?」遲暮之掃他。
溫沂舔了下唇,話裡含笑問:「我怎麼不知道老公親老婆是耍流氓?」
「……」
遲暮之知道這人又開始鑽空子,學他厚著臉皮,「我說算就算。」
似是沒料到她也會這樣,溫沂愣了一下,嘴角微彎,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之之這麼霸道啊。」
遲暮之保持態度,語氣微拽,「溫先生對我有意見?」
「不敢,我尊敬還來不及呢。」溫沂眉稍微揚,拖腔帶調道:「但是吧。」
這突然的轉折明顯有問題,遲暮之抬眸睨他,「你老實點。」
「嗯?這麼不信任我?」溫沂語氣微懶問話。
遲暮之面色平靜,未答反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挺老實的,而且我沒想做什麼。」溫沂語調懶散帶笑,重新彎下腰,湊近她,「就是想和之之說句話。」
熟悉的開頭和感覺,遲暮之指尖微蜷,神情淡定問:「說什麼?」
距離縮減著,溫沂停在她的面前,淺眸微垂,對上她那雙漆黑透亮的眸子。
她的瞳色在光下微淺,有如星耀熠,透亮瞳仁內映著他,似是沒想到他會這般直視看來,卷翹的睫毛顫了顫,有些不自然。
見此,他的心尖似是被什麼掃過,忽而有些癢。
盯了幾秒後,溫沂眼眸一垂,先行斷開了兩人的對視。
遲暮之頓了頓,不知為何剛剛緊張的心瞬時有些鬆懈下來。
溫沂垂眸直起身,沒有言語。
而遲暮之見此,忽而腦子一抽先開口問了句,「你想說什麼?」
溫沂聞言掀開眼看來,多情的桃花眼一挑,「嗯?之之要聽?」
「……」遲暮之拒絕,「不用。」
「說是可以說,但——」
溫沂緩慢的舔了下唇,聲線低啞稍沉,漫不經心道:「怕你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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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男人離去,按著他的話去處理公務。
臥室內僅留在她一個,窗外的蟲鳴聲輕伴,早春夜間微涼,有些冷。
遲暮之坐在床邊卻覺得自己的腦袋有著充血一般的燥熱。
一直忍著的,遲來的羞恥。
她現在想起剛剛溫沂那大膽的行為,就能清晰的感到自己耳尖軟骨處尚存的,柔軟的濕潤觸感,以及他俯在肩頸的氣息,灼熱。
還有……他的話。
聯想到這兒,遲暮之閉了閉眼,嘗試去調整心態。
可安靜了幾秒後,她瞬時向後一倒,側身躺入床鋪內,她半弓著身子,抬手掌心半掩過自己眉眼,輕嘆了聲。
屋內昏黃的燈光灑下,掩蓋過了她發梢輕散外露出的紅透的耳朵和不自然的神情。
氣氛安靜下,似是有晚風襲來,一點點的掃去了浮躁,也穩定人心。
床鋪上的人躺了一會兒後,似是確定想好了什麼,單手撐著坐起,神情淡定,已經恢復慣有的平靜。
遲暮之抬腕看了眼時間,表情無語。
明明上來的時候還算早,而現在已經完全和預期時間對不上,超時了好久。
全都是因為某個瘋狗,盡幹些沒用的事,浪費了時間。
遲暮之在心內把人罵了一頓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