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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放於心中不吐不快,暗夜墨焰收起慵懶,大笑道:“哈,我可不相信你剛才的鬼話。”
除去疑惑地挑眉外,碎星遙把情緒掩飾的很好。他既不否認,也不承認。“何以見得我說的就是鬼話連篇?對你,我只會說甜言蜜語。”
明知他在演戲,但面對美色小狐狸的心還是不由自主漏跳一拍。她折眉暗忖,終是嘆道:“萬年以上的妖怪怎麼肯甘心淪為千年妖狐的選擇物件?我的嬤嬤和幾位領主應不至於為我挑選條件相差這麼多的異妖候補,明顯對其他人不公平嘛!你說是不是?”
“嘖嘖嘖,世間豈有公平可言的?”她很單純,碎星遙的眸眼裡透露不以為然的諷意。
“公道自在人心。”撇撇嘴,雖然她心底實際同意他的論點,但偏想和他對著幹。
“留在心裡當精神食量啊?”不屑地口吻。
“不,是當反面教材。”慧黠地笑容,她滿不在乎。
“口風倒是變得蠻快的嘛。”調侃的銀眸在她身上打量,似乎能穿透小狐狸身穿的灰色長衫。
小狐狸頓覺有種被視奸的強烈衝擊感。不得不承認被人色眯眯地觀摩的確會背脊發涼,即使那個人是帥哥或美女。暗夜墨焰在心底立下毒誓:她以後再也不用這種眼光視奸帥哥美男。
“哪裡,難道你不知道女生是善變而多愁善感的嗎?”詼諧地口氣有深深地反調侃之意,其實她從未把自己當做女性來看。小狐狸認為每個個體都是獨立的生物,沒有性別善惡之分。
輕“嘖”一聲,碎星遙搖頭道:“其實,你不說我還真看不出你渾身上下哪裡有女性美。”
“真巧,我也看不出閣下哪裡像男人了。”眼角抽搐了會,小狐狸笑得更甜了。彷彿嫌威力不夠勁爆,她毫不矜持的追加道:“你確定你上茅廁的時候是站著的?”
這番話說的很不理智。可她就是很想挫挫碎星遙地銳氣,臭屁自大地人果然很惹人厭。
“呵呵,我就說你不像女的,妖之國裡的女性哪有像你如此粗俗?”碎星遙不是性情保養功夫到家,就是臉皮厚到無人能及。她以為能踩到他的通死穴?哼,他偏不重招。浪蕩過千年歲月的他怎麼會因她小小的伎倆失態?太小看他了。不過……看她生氣卻又努力辯駁的樣子,真是意外的有趣。
“……”暗夜墨焰第一次感到詞窮。如果說她這生最怕碰見哪種人的話?當然是比她更不要臉且更無賴的。毫無疑問的是,碎星遙就是這種人。小狐狸不再想在此話題上胡攪蠻纏,不得已只能轉移槍口。“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告訴我。”
感嘆地吐息,碎星遙有點失望了。“你憑什麼能確定我說的是實話?”
“除非你不想賺錢。”暗夜墨焰挑挑指甲縫隙裡的塵埃,皮笑肉不笑地。“一個問題,一個價錢。你大可以說謊,只不過如果事後訊息被證實為假的話,我有把握讓你吐出比原價更多的錢。”
碎星遙緘默了少傾,銀眸盪漾著寒冷與陰險的微波。他扯開痞痞的笑,回道:“你儘管問,但我可以不收費用。一個問題,換一個吻。”
小狐狸盤算了下,覺得沒什麼損失。“成交。”
“問吧。”低沉的聲音似乎壓抑著笑意,他懶散地望著她。
“舊問重提,你是不是我的夫君候選人?”小狐狸猶豫著接下來的問題該怎麼問。
“不是。”碎星遙幾乎要忍不住笑,他大方的回答:“再多提供你一些訊息,先前我只是想看屍牙吃憋。”
“你可懂解除葬謙循封印之法?”在小狼身上的是多重幻術與封印術的疊加法術。小狐狸對這種手法聞所未聞,葬謙循身上的黑蓮印記散發著與他自身截然的力量。照理說,一個妖怪即使吞掉他人的內丹才化為已用,尚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