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2 頁)

穆昆嵌身在沙發上，把玩著手中的短刀，沒說話，只用目光逼問謝嵐山。

&ldo;我們還要留幾天，大事要做，沒必要引人耳目。&rdo;謝嵐山不慌不忙地解釋。

&ldo;不是吧，我看你不是菩薩就是馬爺，你到底是菩薩還是馬爺?&rdo;馬爺是毒販稱呼&ldo;緝毒警&rdo;的黑話，胖子來到謝嵐山身前，笑嘻嘻地說，&ldo;不是馬爺就來一點，你個販毒的居然從來不碰毒品，怎麼也說不過去吧。&rdo;

來一點，意思是來一點毒品。既然幹了特勤，謝嵐山早就做好了被人逼迫吸毒的準備，當即從兜裡摸出一包&ldo;軟糖&rdo;。一撕包裝袋，正要把那點新型毒品倒進嘴裡，沒想到被人喊停了。

&ldo;慢著。&rdo;胖子又有新主意，從滿臉橫肉裡擠出一個醜惡的笑容，對謝嵐山說，&ldo;這是給小孩子吃的東西，咱們是成年人，要來，就來點真正過癮的。&rdo;

胖子話音一落，他的手下就拿來了一包白色粉末，說是極稀罕的999高純度，五號。

謝嵐山直接坐下，裝作相當老練地說：&ldo;來點紙啊。&rdo;

一旁的穆昆仍一臉陰沉地看著他。

熟稔地將黃豆大小的五號散鋪在錫紙板上，然後打著了打火機，以溫火在錫紙下燻烤。很快白煙裊裊而起，謝嵐山搓了一根紙槍，準備用鼻子吸食。

嗖!一把刀飛過來，落在錫紙板邊上，打斷了謝嵐山的動作。

手裡的短刀擲得很準，穆昆起身走過來，不是對著謝嵐山，卻是對著那個胖子的。

他抄起不知幹什麼用的一塊木板，連抽了那個胖子十幾個嘴巴，牙齒都被抽斷了，鮮血與口水一起流下來。

就連謝嵐山都看不下去了，勸穆昆說：&ldo;別打了。&rdo;

&ldo;沒事兒，他度量大。&rdo;木板都被摑斷了，穆昆直接把剩下半截子塞進胖子嘴裡，笑著問他，&ldo;你說，你是不是度量大?&rdo;

胖子說不出話，只能點頭。

總算滿意了。穆昆扔掉手裡的木板，回頭指了指桌上的五號，對謝嵐山說：&ldo;永遠別碰這種東西。&rdo;

因為謝嵐山對毒販對平民的那點&ldo;慈悲心&rdo;一視同仁，他突然有點高興，摟著謝嵐山的肩膀說：&ldo;看來你的確不是馬爺，就是菩薩。&rdo;

把人都攆出去，屋子裡只剩兩個人。

&ldo;有種東西比毒品還刺激，你要不要試一試?&rdo;

說這話時穆昆挨他很近，幾乎將他壓倒在沙發上，他捏著他的下巴，盯著他看，眼神燙得驚人。

但謝嵐山裝作看不見，也聽不懂。

&ldo;沒意思，&rdo;穆昆一臉悻悻地放開謝嵐山，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ldo;你身上有股英氣，確實像警察。&rdo;

&ldo;我本來就是警察的兒子。&rdo;謝嵐山淡淡說。

&ldo;那怎麼不當警察呢?&rdo;

&ldo;犯事兒了。&rdo;謝嵐山話很少，時常是穆昆喋喋說了一堆，他只簡賅地回答幾個字。

&ldo;蹲過號子，還被人把頭摁在尿桶裡過?&rdo;

&ldo;嗯。&rdo;謝嵐山沒想到，穆昆居然連這樣的細節都調查清楚了。

&ldo;警察的兒子就算不當警察，也犯不上販毒吧。&rdo;

&ldo;都是混口飯吃，幹什麼不一樣。&rdo;

謝嵐山自有一套說辭。他爸是烈士，他媽卻沒得到妥善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