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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錄用,我們自己單獨幹也一樣。”
寧文勝說:“不一樣的,正式錄用後公司會進行正規培訓,聽說還會拜專業操盤手為師學好久呢,那時利用別人的巨資炒作收益更高,我們就可以跟著沾光了。”
林易渺本想說收益高虧起來也更嚇人,但他忍住了,這個時候洩氣有弊無利,只能背水一戰往前衝,最大限度追求成功,不然他們什麼都會失去。他嗯了一聲說:“我去試試,有機會就不放棄。”
這晚,趙商用炒股賺來的錢買單,請大家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頓海鮮,以此宣佈他們的四人根據地就此解散。
付印要求AA制,被趙商奚落了一通,說上海人最怕別人佔便宜就愛AA制,付印身上帶的錢不會超過五十元,就是AA制也不一定夠。付印並不介意趙商的笑話,自豪地說只有上海人才不會白吃人家的東西,頂天立地。
林易渺因AA制想起了黃麥麥在火車上笑話自己像上海人,心中泛起痛楚來。他喜歡趙商他們這種風風火火的性格,有些捨不得他們離開,喝了不少啤酒,開啟了話閘門,把壓抑在心裡的好多話都滔滔地說了出來,有哭有笑的,從西藏說到內蒙,說到車禍,說到和么叔的打鬥,說到峨眉山出家:“那時,真的覺得生活好沒意思,不如就出家修行,做個不懂愛也不懂恨,不會窮也不會富,沒有笑也沒有哭的人。做個不再有煩惱的人多好啊!於是,我就悄悄去了峨眉山,打算去當和尚……”
寧文勝一直以為林易渺放棄重新參加高考僅僅是因為被么叔誤解失手傷人而逃,卻不知他曾打算出家而誤了考試,憤然說:“我看你真是不可理喻!真若出了家,我要氣得吐血!”
林易渺突然停下了,一個梳日本頭的女子和一個頭戴墨鏡的女子在他腦海裡反覆對比著。他驚歎地說:“是她,是她!”
寧文勝疑惑地說:“什麼她不她的?”
林易渺說:“記得那天在火車站遇到的那個戴墨鏡的女子嗎?”
寧文勝說:“她和你出家有什麼關係?”
“我在峨眉山遇見過她!”林易渺想了一會兒又說,“是的,是她,她說過,她在上海。”
寧文勝不以為然地說:“是她又怎麼了?一個自我感覺不得了的人,有什麼大不了的!那是上海女人的毛病。”
“她不是那樣的人……”林易渺想起在山上石階上遇到那女子時的情景,那時的她與火車站的她是有些不同,但的確是同一個人,他尤其記得那雙靈動的眼睛,還有那同樣帶刺的話語。
寧文勝說:“管她是哪樣的人,不干我們的事了。你沒出家就好,來,為我們各奔光明前程乾杯!無論分與不分,我們今後還是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林易渺乾了杯,臉更紅了,似乎整個頭都紅了。
付印惋惜地對林易渺說:“幸好你沒當成和尚!為什麼沒當成呢?”
寧文勝說:“還用說,開始糊塗,過後清醒了罷!渺兒,你再苦再怨有什麼怕的,過了那些坎還不是過來了?我看,當了和尚才可怕!那樣的生活有什麼意思?我看那才是真正的沒意思!不但可怕,還真的可憐!”
胖胖的趙商已經吃得滿頭大汗,邊吃邊說:“既然沒有出家,也沒有什麼可憐的了。來來來,今晚只管痛痛快快地吃,以後我可沒時間這麼陪你們了。我們都拼起命幹吧,上海這麼大,總有咱們的容身之地,我們還年輕,怕什麼,機會有的是!”
林易渺醉薰薰地喝著悶酒,想起出家不成連家也不能回,一直飄流到現在,好半天才說:“那次出家不成,我連重新參加高考的機會也失去了。現在看著你們有學校可去,有自己的專長,我真不是滋味。機會……離我好遠!”
第94章 闖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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