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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她有心事。有心事，那也只能是為了你。&rdo;

莫沫哽咽著說，&ldo;我沒有這麼覺得，是我做錯事，對不起她。&rdo;

周太太抽出紙巾給莫沫，笑說：&ldo;你是殺人放火還是搶人女朋友了?&rdo;

莫沫搖頭。

&ldo;那就是了嘛，天大地大，還有什麼能大過你們母子情分。既然做錯事，好好地和她說清楚，她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人。&rdo;周太太笑出聲，&ldo;想想她那時候的錯事，你姥姥姥爺殺了她的心都有了。&rdo;

莫沫破涕為笑，擦乾眼淚。

臥室裡莫媽媽已經沉沉睡去，周太太說：&ldo;她就在我這裡睡一晚，你們再找個時間好好談談。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rdo;

莫沫抱了她一下，&ldo;謝謝姨媽。&rdo;

莫沫回到羅殷住處，已經不早了。

羅殷坐在客廳裡，電視裡的中秋晚會快到了尾聲。桌子上也擺著幾隻蒸蟹和飯菜，卻早早地涼了。

莫沫在羅殷身邊坐下，低聲道：&ldo;我回家吃飯，回來晚了。&rdo;

羅殷見他眼睛微紅濕潤，摸了摸他的頭髮，&ldo;沒關係。&rdo;

莫沫急忙說，&ldo;你吃了嗎，我把菜再熱一下。&rdo;

羅殷拉著他的手，兩人沉默對視，莫沫的心越跳越快，有一種預感，不想來得這麼早。

羅殷開門見山說：&ldo;因為公司發展，我要到西南派駐一段時間。&rdo;

莫沫嗯了一聲，&ldo;要多久?&rdo;

羅殷沉沉地注視著他，&ldo;看情況，短則三年，長則五年。&rdo;

莫沫有些懵了。

&ldo;所以，我想問你，&rdo;羅殷接著說，&ldo;你想和我一起過去嗎?&rdo;

莫沫慢半拍回過神，&ldo;你要走了?就只有你嗎，你不是老闆，不能派別人去嗎?&rdo;

羅殷看著他不說話。

莫沫低下頭，&ldo;對不起。&rdo;

羅殷想把他攬在懷裡，發現拉不動，莫沫倔犟勁又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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