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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之謙正在思索先回誰的電話合適的時候，老局長的電話打來了。

&ldo;喂，小張，你可開機了，告訴我，你在哪裡?&rdo;

&ldo;我正在回局裡的路上，具體情況我們見面後再談吧!&rdo;

&ldo;那好!其實也不光是有事，我是擔心你，老是聯絡不上你，我怕你出事!現在我就放心了!

張之謙故作輕鬆地笑笑：&ldo;謝謝老師!&rdo;

第七章(5)

走進局裡，張之謙將用報紙包好的手槍交給周小漁，道：&ldo;去技術科檢查一下，看上面有沒有可疑的指紋!&rdo;

周小漁疑惑地接過手槍，看了看張之謙的臉色，沒有多問。

辦公室裡，看起來老局長已經恭候多時了。

&ldo;昨天夜裡，去了哪裡?&rdo;老局長顯得有些急不可耐。

張之謙搖搖頭：&ldo;不好說!&rdo;

&ldo;不好說?&rdo;老局長皺皺眉頭，&ldo;還是不能說?&rdo;

張之謙想了想，道：&ldo;都有吧!&rdo;

老局長點點頭：&ldo;既然如此，我就不多問了!&rdo;

&ldo;你找我有事?&rdo;

&ldo;就是洪雪兒主僕兩人的事，我想問問你是怎麼安排的。小漁已經告訴我了，很有先見之明，都想到我前頭去了!&rdo;

&ldo;嗯，我實在害怕他們會再出問題!不過，老師，我有個問題想問你!&rdo;

老局長一愣：&ldo;問我?問我什麼?&rdo;

&ldo;你和顧幽蘭的關係!&rdo;張之謙平靜地道。

老局長並沒出現異常的反應，表情顯得很平靜，只是長時間地沉思起來。

&ldo;怎麼，你不會說不認識她吧?&rdo;張之謙狡黠地笑著。

老局長搖搖頭：&ldo;當然不會，我認識她，而且不是一般的認識，我只是在回憶一些好久沒回憶過的往事了!&rdo;

張之謙來了興致：&ldo;好久沒有回憶過的往事?一定很有意思了?看來我得洗耳恭聽了!&rdo;

老局長微笑著搖搖頭，顯得有些無奈：&ldo;那你得先告訴我，你是聽誰說的這事?&rdo;

&ldo;洪夕兒!&rdo;

老局長點點頭：&ldo;是呀!我自始至終都沒告訴你這件事，我甚至沒有表現出與洪夕兒其實早已熟識，你不會怨恨我吧?或者，你不會懷疑我與這事有關係吧?&rdo;

&ldo;懷疑你?這怎麼可能?至少目前不會!我相信，你這麼做一定是有你的原因的!&rdo;

&ldo;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確實有我的苦衷呀!這些年來我的確為她們母女做了一些事，但我認為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她們母女實在太可憐了，不應該因為無人問津而自生自滅，造成她們母女今天的悲劇縱使有這樣或那樣的原因，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與我們當年去顧家村有著很大的關聯，我們應該為我們當年的魯莽和年輕氣盛承擔責任!再就是，這些年不論我為她們母女做過什麼我都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這樣對我、對她們母女都好!&rdo;

&ldo;所以這些年來，你一直低調地做著這一切?&rdo;

&ldo;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沒有理由不低調!再就是，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與她們母女的關係，我就是不想影響到你，我擔心你知道後思想會不自覺地受到影響，尤其是關鍵時刻，思想立場出現一丁點的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