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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垂下眼斂,看著手心的匕首,說道:“我答應你,盡我所能。”
道衍笑著點了點頭:“和尚願輔佐陛下,共迎盛世。”
朱棣因為今天與道衍見面的事,心裡有些鬱結,午後便抽了空在花園中走走。
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轉到了當初碰上小啞巴的角落。那裡站著一個人,正是他夢裡曾遇到的那位儒雅公子。
“是你?”朱棣有些驚訝。
琴白輕聲笑道:“是誰?”
朱棣一愣,說道:“那位……”他想了想,沒能想出來小啞巴的名字,只好以“小啞巴”代替了。
琴白一想,樂了,是說被他下了禁言咒的顧雲夢:“我並非他。”
朱棣點點頭:“是了。”他又想起來琴白在夢境之中稱自己為仙尊,他雖存疑,不過看他出入皇宮自如,也是有幾分本事。這位好戰皇帝帶著一點玩味重新打量了琴白兩眼。
然而琴白這老傢伙,人見多了,自然也就知道朱棣什麼心思。他並不打算說破,倒是虛抓一把,把朱棣的匕首從他懷裡捏到了手上。
朱棣頓時臉色一變,隱隱透出一股天子威壓。
若琴白是個凡人,恐怕這時候已經嚇得膝蓋一軟,不過他一屆修真者,至此還沒多少感覺,有種反客為主的感覺。琴白麵色從容,把玩著匕首,向朱棣解釋道:“你不必害怕,本尊只是為尋一物而來。”
朱棣淡淡點了點頭,心裡頗為不屑。
琴白沒察覺,順著說道:“從前我有一物遺落,數次為次前來,今日本尊希望你能將他交還於我。”
“不知仙家所言何物?”
琴白笑道:“只是一樣小物而已,還不足為道。”
朱棣目生冷意,說道:“那休怪朕得罪仙家了。”
琴白想起顧雲夢之前同他說的,怪自己話說得太含混,白白麻煩了事情,只好重新解釋道:“簡而言之,本尊落了幾分真元在你身上,恐怕也困擾了你許多年。”琴白不好意思說是魂魄,怕這凡人更加多心,誰知道他是如何看待鬼神之道的。
朱棣聽他這話,也是想起來今日道衍交於他匕首時的變化:“仙家多心,朕沒有這些麻煩。”
琴白手指翻轉,匕首在空中流光溢彩,他說道:“你看這把紫金琉璃匕首,他本是我的法器,卻又同你滴血認主,此中關聯,你豈不知?”
然後又說:“如若不信,你在心裡喚它,看它如何?”
朱棣瞥了琴白一樣,轉睛盯著匕首,在心裡唸了一聲:過來。只看那匕首在半空中微微一顫,然後化破空氣向他飛來,繞著他的身體轉了兩圈,輕輕地藏進了他的衣袖裡。
朱棣覺得有些意思,奈何他向來疑慮重得很,張口就問道:“我怎知是不是你的花招?”他情急之下,又將朕字給忘了。
琴白笑道:“那你在心裡再同他多說些話,今日本尊在這兒你方能同他多說些,等本尊走了,可就沒有機會了。”
朱棣有些氣惱,這人跟他說話怎麼跟逗小孩兒似的,但又不能把他給怎麼樣了。加上他心裡又好奇匕首的事兒,只好先把琴白的大不敬放在一邊,在心裡說道:你若是能飛的話,去把那仙人的頭髮削一縷給我。
匕首還真的晃晃悠悠地飛了出來,只是這次它慢騰騰地繞著琴白飛啊飛,完了還左蹭蹭右蹭蹭,十足像討主人疼愛的小狗。
琴白給弄得還挺驚訝,說道:“八百年來都沒見你如此親暱,今天這是怎麼了?”
朱棣看不過眼,在心裡說:趕緊回來。這下匕首飛一般地鑽回了他的袖子。
永樂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