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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小曉每次從董柏寒嘴裡聽到自己全名,都會心房一顫,剛才這聲尤甚。她竟一下子磕巴了起來:&ldo;我,我,我這就走。&rdo;
☆、是病啊,哥哥
鄔小曉知道怎麼去地鐵站,沒有董柏寒的叮囑,她自是輕車熟路。走進車廂,找了座,鄔小曉開始回憶剛才的點滴細節。
當然麥當勞飯桶那段被她自動遮蔽了,她看包上的紫色趴趴兔,嘴角扯了起來。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又想起這隻手,不僅拉過董柏寒,也被他握了回去。
燈火通明的地鐵車廂裡,青春逼人的少女,一路都在對著自己的手傻樂。快到站時,鄔小曉猛地想起一件事,她急慌慌從包內小口袋裡拿出剛才照的照片。
沒了剛照完時的羞澀,這會兒,鄔小曉能靜下心來,好好品味這張照片了。照片上是個男孩子呢,是董柏寒特意選的性別嗎?跟他很像啊,一樣的俊。再看,鄔小曉又想笑了,氣質竟也一樣,肅著一張臉,一點笑模樣都沒有。可這模樣放在小朋友的臉上,透出來的不是董柏寒的那種冷,而是小大人般的可愛了。
鄔小曉允許自己不要臉地幻想了下,如果以後她的兒子是這一款,好像……也不錯。逗弄他,可有會是自己的一大樂趣。
她無比寶貝地把照片收好,提前站在車門處,等待到站下車。
撞球廳裡,董柏寒從一進來,就開始卷襯衫的袖子,然後專注地選球桿。那架勢,活像一會兒要參加的是世界斯諾克大賽一樣。
做好一切後,他沖正琢磨吃點什麼的牟澤道:&ldo;咱倆先來一盤。&rdo;牟澤沒多想:&ldo;行啊,等我叫完外賣的。&rdo;
牟澤拿起球桿正要開球,被董柏寒的球桿壓了:&ldo;先說好賭什麼?&rdo;牟澤愣了下,才道:&ldo;賭錢的?&rdo;
董柏寒搖頭,牟澤繼續:&ldo;輸的罰酒?&rdo;他剛剛點了烤串與啤酒。董柏寒還是搖頭:&ldo;今晚不喝酒。&rdo;牟澤懶得再說:&ldo;那你說吧,賭什麼我都跟了。&rdo;
董柏寒直視他道:&ldo;賭一個月籃球館的衛生,你親自做。&rdo;籃球館的衛生是由全隊人員輪流做的,牟澤最不愛的就是搞衛生。無論是班裡還是籃球館,輪到他做值日時,牟澤都是拿錢搞定。跟收錢幫人寫作業一樣,收錢代做衛生,也一樣有人樂意幹。
董柏寒提的賭注,對牟澤來說,賭得有點大,他此時才覺出這事有點不對勁。見他遲遲不應,董柏寒從桌上拿起白球,朝牟澤的方向滾去,挑起一側嘴角問他:&ldo;不敢賭?要不換一個,校足球場跑滿五圈?&rdo;
這個也是牟澤最討厭的,每次高教練留體能作業,牟澤都會偷懶,尤其是跑步。現在牟澤能百分百肯定,董柏寒是在針對他。他一時想不出,自己是哪裡惹到了他。
董柏寒沒給他思考的時間,放好白球,一桿擊出,同時說道:&ldo;就這樣吧,第一局賭跑圈,第二局再賭做衛生。&rdo;
牟澤心裡狂叫,誰答應你了,不帶這麼強賭硬塞的。他心裡吐著糟,眼裡趕緊盯著董柏寒的開局。萬一輸了那可是兩千米啊,會跑死人的。
董柏寒開局進了一實一花,他觀察了下,第二桿打進的還是個花的。從這杆開始,他像流水線上的工人,熟練的操作著花球,一個又一個地排隊入洞。這個節奏,直到案子上還剩一個球時,才停下。
牟澤不是第一次跟董柏寒打球,他一直覺得兩人水平差不多。今天才知道,什麼叫扮豬吃老虎,董柏寒太能裝了。
牟澤怕輸去跑圈,心態已經亂了,只進了一個實球,第二個就打偏了。而董柏寒一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