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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醉意正濃,完全沒有注意父親的暴怒眼神。拱了拱手道:“父親,許攸——啊——那老東西走了,孩兒,也告退了——”說著轉身往外走。“站住。”父親厲聲道:“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下意識的停住腳步,轉過身:“父親,您還有什麼吩咐。”
老爹臉色鐵青,冷冷的道:“你過來。”“是”我歪歪斜斜的向前走了幾步。父親冷冷的道:“袁熙,你做的好事。”我一怔,滿不在乎的道:“父親,您不要相信許攸那個老匹夫的話,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您瞧著,早晚有一天他會背叛您,還有他那個侄子和哥哥,什麼東西,根本就是冀州城的惡霸,孩兒殺他們,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拍手稱快呢,還有,他剛才說的那個侍妾,什麼侍妾?那是孩兒未過門的妻子,父親,您可要為孩兒做主。”
老爹背轉身,冷笑道:“此事我早就知道,不用你說,叫你來,不是問你這件事情。”
“孩兒頂天立地,平生沒做過一件虧心事,父親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好了。”
老爹伸手從矮几上,拿起一張奏表,遞給我,沉聲道:“自己看。”我伸手接過來,開啟一看,眼花繚亂中,只見上面寫道:“屬下許攸泣血奏報,近聞二公子袁熙,統兵淮南,橫行不法,培植親信、網羅黨羽、意圖不軌,在未得主公首肯之前,私自繼承袁術將軍爵位,將淮南五郡之地納為己有。向國賊曹操上表稱臣,敬獻玉璽,此實在是為臣不忠,為子不孝。
鑑於袁熙並非主公長子,主公定要萬分小心,自古父子相殘、變生肘腋之事比比皆是不得不防。臣許攸,甘冒疏不間親之險,忠心奏報。“
老爹深吸了一口氣,顫聲道:“熙兒,許攸說的可是實情?”我的冷汗出了一身,帶著把酒氣也蒸發掉不少,急道:“父親,許攸一派胡言,孩兒絕無忤逆自立的意思。假如孩兒有此心思,怎麼會回到冀州城來。”
老爹轉過頭,精光爆射的眼睛瞪視著我,氣的顫抖:“那好,為父問你,你是否繼承了你二叔袁術的陽翟侯爵位?”
“父親,當時孩兒迫於形勢繼承爵位,實是出於無奈之舉。”我心中升起一陣寒意,緊接著道:“當時孫策張遼大兵壓境,淮南民生凋敝,各郡守都懷有異心,如果孩兒不當機立斷繼承爵位,後果不堪設想。”
父親點點頭:“此事我不和你計較,我問你,趙雲、顧雍、魯肅、荀彧,又是怎麼回事?你把這四個布衣平民,盡皆升遷,做將軍的做將軍,中郎將的中郎將,又是郡守又是刺史,誰給你如此權柄,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你還把父親放在眼裡嗎?”“父親。”我激動地道:“父親急招孩兒回來,孩兒,只得把統兵大權交給這幾個人,趙雲、顧雍、荀彧、魯肅等人雖然都是布衣,不過四人都有經天緯地之才,有他們在淮南,就可以保住我們袁家的半壁江山。”
老爹厲聲呵斥:“一派胡言,我問你,你把這幾個人留在淮南,卻把張郃、高覽、袁胤、袁耀調回冀州,是何道理,莫非真如許攸所言,是要培植親信圖謀自立。”我一下子愣住了,這確實是個疏漏,張郃高覽再怎麼說,也是父親的大將,讓他們留在淮南,他心裡會放心一點,可此刻的趙雲等人卻都是我的親信,難怪他會疑心重重。
我道:“父親,趙雲為人謹慎、忠義雙全、勇冠三軍,當世將才沒有勝過此人的,只有把他留在淮南才能確保無虞啊。”父親冷笑著點頭:“好好好,熙兒,那麼投靠曹操背叛父親,你有什麼說辭。”
我嚇得魂飛天外,雙膝一軟跪在地上:“父親,這話從何說起。”父親震怒,咆哮道:“那傳國玉璽,因何到了曹操手中,你說。你貪圖虛名,賣父求榮,是何道理?”
“父親”我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挺胸高聲道:“孩兒沒有投降曹操,玉璽是獻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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