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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哈多連連點頭。郭嘉納悶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騎馬賓士,不怕死嗎?”哈多心想我也知道這樣會死,可是沒辦法呀。他悲憤的道:“這也是拜烏延所賜,是他讓我去見大單于求援兵的。”郭嘉就像是被烙鐵燙了屁股,一下子站起來,大聲道:“為什麼要求援兵。”哈多被他嚇得不敢號喪了,心想莫非我說錯了話,怎麼他如此激動。哈多撞著膽子把無終城的戰事說了一遍。郭嘉聽完後,一言不發,揮手道:“把他帶下去,找個大夫給他治傷。”哈多又一次被‘胡車兒’像拉死狗一樣拉下去。哈多心裡在想,除了烏延個老東西之外,我第二個恨的人,就是這個混蛋了。
哈多走了,張繡湊上來道:“會不會是苦肉計?”郭嘉搖頭道:“不會,是真的。”張繡詫異道:“何以見得?”郭嘉道:“因為烏延根本不知道,我們從遼西過境偷襲徐無山,二來,從無終城到這裡至少兩天路程,那個時候我們還在遼西沒有動身,烏延又怎麼能未卜先知。”
張繡聽的有理,點頭道:“留著這人沒用,宰了算了。”郭嘉連忙阻止:“不是沒用,而是大有用處。”
雖然立了夏,但仍然有幾分春寒料峭,這北地燕都的天氣就是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周倉剛吃完了飯,就捲起了褲管,坐在太守府的門口曬太陽,一邊看著難民們又在哪裡吵嚷著分粥。他撫摸著自己剛吃飽並鼓脹起來的肚子,心裡一陣得意。心想,這次跟定了這個袁熙,以後再也不用喝那不頂事的黃米稀粥了。
天矇矇黑的時候,文丑來找過我,他說很擔心,來幽州包括在路上差不多用了十五六天時間,不知道,官渡那邊怎麼樣了。其實,我比他更擔心,尤其是我根本就知道那裡會發生些什麼事情。我計算了一下時日,如果能在一兩個月內解決幽州的事情,還是能夠迅速揮軍官渡的。到那時只要宰了許攸,勝敗還未可知呢。如果一切順利不出岔子的話,右北平的戰事應該很快就有結果,到時候,只要派人扼守徐無山,暫時阻斷蹋頓的攻勢,就可以抽出兵力來付援官渡。可最關鍵的是,要解決掉強悍的匈奴兵看來並不容易,他們的戰鬥力似乎比烏桓要強悍的多。
鮮于輔之所以可以保得住薊城,其實並沒有什麼學問,就一條不出戰,任你怎麼敲打,如何謾罵,我就是不派一步一卒出城,這樣做可以降低匈奴騎射的殺傷力,時間長了,也可以把匈奴拖垮,但想要速戰速決就不可能了。我等不及了,一定要儘快趕到官渡去,可是要想個什麼辦法,才能一舉打垮匈奴騎兵呢。想了好長時間沒有注意,只有去找賈詡,誰知賈詡一聽說我要主動出戰,立即反對,說根本就沒有半點勝算。我拜託他想計策,他把腦袋搖晃的像撥浪鼓一樣,說以目前的形勢來看,根本沒有主意可想。鮮于輔就更不用問了,他是堅決反對主動出擊的。我和文丑又根本不瞭解匈奴人的作戰方法,貿貿然出戰必敗無疑。
我愁腸百轉一夜沒睡,坐在窗前左思右想衡量利弊得失,還是決定先趕回官渡去,可是幽州這邊也要安頓好,不然被匈奴人抄了後路,冀州同樣危險。橘黃色的太陽從東方升起來,晨光熹微中,一夜未睡的我,就聽到一陣號角連聲。文丑頂盔冠甲,端著槍跑進來道:“公子,匈奴人又開始攻城了。”
我打了個冷戰,站起來,也不穿盔甲,抄起悍槍道:“走,上城樓。”文丑遲疑了一下,意思讓我著甲,我搖了搖頭,從他身側閃過去,躍上馬背。文丑也出來上馬說道:“昨兒,那個周倉和裴元紹,已經被鮮于太守拉去守城了,兩個人一聽說要殺匈奴兵興奮地不得了,還一個勁的向太守道謝,似乎完全不知死為何物。”我輕笑了一聲心想,這兩人在幽州日子久了,看慣了匈奴兵的殘暴,所以對他們恨之入骨,恨不得每天殺幾個來洩憤呢。
薊城一向有幽州第一堅城之說,這裡的城牆經過夯土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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