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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舉來犯,我等就全玩完了。”我心想怪不得這麼好心,原來是怕自己跟著亂軍一起死了。
我笑道:“先生的意思,改到何處下寨。”賈詡不假思索道:“過了前面山坡,向前二十里,就是平地,那裡有一片向陽高地,易守難攻,絕對可以下寨,我們不如移兵過去。”我心裡這個氣,脫口而出道:“你剛才怎麼不說。”
賈詡一愣,笑嘻嘻道:“我也是剛才和幾個烏桓俘虜聊天的時候在知道的。”
“聊天,”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先生懂得鮮卑語言嗎?”賈詡嚥了口唾沫,像是警覺自己說錯話,乾笑道:“懂——略知一二——”
我心想太好了,沒想到,無意中找了個翻譯出來。不錯。我立即下令拔營,拔營之前,我親自率兵五千,堵住大路道口,以防烏桓兵去而復返,趁亂突襲。
賈詡說的那個地方,經過田豐和文丑還有崔琰的反覆實地調查和論證,證明是一塊山明水秀的風水寶地,別說下寨,就是當墳地用,後代子孫都能做到太尉的官職,死在這裡也不冤枉。而且這裡地勢很高,站起來就可以看到烏桓人的營帳。。我立即下令下寨,並且讓士兵們好好休息,慷慨的表示,自己可以巡夜請大家安心。冀州軍心裡都很激動,覺得這個二公子還蠻不錯的嗎,知道體恤下屬。我心裡偷著樂。
52。第五十二章 連斬三將
烏桓地營寨比漢人的堅固,尤其是冬天裡,嚴實而保暖。駐紮在無終城外的烏桓大營中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大營中間每隔兩丈就燃氣一堆篝火,照的營帳猶如白晝,巡夜計程車兵,一個時辰一換班。這些人不睡覺,把眼睛瞪大了,就怕城中的漢蠻子跑出來。烏延給這些人下的命令是,看到一個就殺一個,趕盡殺絕為止。連續半個多月的攻城戰不分晝夜通宵達旦,拼命地攻擊,今天晚上不知道烏延大人是發了什麼慈悲,讓大家休息一下。
森嚴肅殺的軍營,吹過一陣微風,微風中傳來,幾聲女子的嬌喘和呻吟。烏延,他正在床上禍害三個從城外捉回來的漢人女子。這些女子他從來也不要重樣的,每天晚上都換,這些漢人女子細皮嫩肉的弄起來很舒服,而且數量極多,就像是鬧蝗災的時候,地裡的螞蚱,怎麼捉也捉不完。每次搶來的漢人女子就正兒八經得取回親,儀式絕對不能簡單,婚姻大事嗎。當然他每次婚姻的長短取決於能否搶到新的女人回營。舊的第二天就賞給下面的副將和千戶,千戶們玩完了,在賞給下面計程車兵。所以,烏廷自己也記不得這輩子騎過多少漢人女子,總有上千吧。
他正在拼命馳騁的時候,突然帳外有人發出一聲被人踢中子孫根一樣淒厲的叫聲:“大人——不好了,大人。”兩個滿臉血汙的披甲戰士,也不管烏延大人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就徑直闖進來,跪倒就是一頓鬼嚎。烏延回頭一看這兩位帥哥的尊容,蓄滿的慾望一下子就消失了,小腹一下也軟了。三個漢人女子,嚇得全身軟癱,萎縮這爬到帳篷一角。
這兩人都是百夫長,一個叫龍骨度一個叫沙泥拉,都是有名的勇士,烏延記得剛才派他們去偷襲冀州援兵呢。只見龍骨度滿臉鮮血,頭皮被人消掉一塊,紫黑的血濃濃的,還在咕嘟咕嘟的向外冒,右腿上還插著一隻折斷的箭桿。沙泥拉臉上倒是沒血,可就是一條右臂不翼而飛了。
烏延大驚失色,光著身子跳下床,厲聲呵斥:“怎麼回事,阿速和納西到那裡去了。”沙泥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用白布勒緊麻木的斷臂,已經開始疼痛,儘管剛才已經用了止血的金瘡藥但還是疼的要死。只說了一句話,就昏死過去:“死了,都死了,跑回來的,還不到兩百人——”
烏延臉色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個嘴巴,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怎麼可能,你們沒有突襲他們嗎?”龍骨度哭道:“突襲——人家一早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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