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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橫溢,天下少有——對了,這首淫詩的題目是什麼名堂?”
昌豨和藏霸一聽賈詡手上捧著的是淫詩,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昌豨道:“那個,賈詡先生,我也——挺喜歡作詩的,給我看看行嗎?”藏霸道:“就是,就是,我平時也常讀書到深夜,最喜歡觀看名家的墨寶了,也讓我看看。”賈詡翻白眼,心說,我怎麼記得兩位都不認字呢,一下子成了文學家了?
“十香詞,這首詩叫做十香詞。”前生愛聽評書,知道契丹有個很著名的皇后,就是被一個宰相,用這首詩陷害死的,這是千古奇冤。
賈詡那知道這是名家手筆,還以為是我做的呢,體諒昌豨和藏霸認得字不多,便給兩人朗誦一遍。唸了一半,大廳裡的丫鬟,就面紅耳赤,落荒而逃了。太過分了:
“青絲七尺長,挽出內家裝;不知眠枕上,倍覺綠雲香。紅稍一幅強,輕攔白玉光;試開胸探敢,尤比顫趐香。笑蓉失新豔,蓮花落故妝;兩般總堪比,可似粉腮香。蝤蠐那足並,長鬚學鳳凰;昨宵歡臂上,應惹頸邊香。和美好滋味,送語出宮商;定知郎口內,含有口甘香。非關兼酒氣,不是口脂芳;卻疑花解語,風送過來香。既摘上林蕊,還親御苑桑;歸來便攜手,纖纖春筍香。鳳靴拋合縫,羅襪卸輕霜;誰將暖白玉,雕出軟鉤香。解帶色已顫,觸手心愈忙;那識羅裙內,消魂別有香。咳唾千花釀,肌膚百和裝;無非口噉沉水,生得滿身香。”
昌豨兩眼生光,嘖嘖讚歎道:“淫詩,果然是淫詩,好詩,真是難得的好詩。”藏霸咂嘴道:“大王,真是奇才,這種淫詩也想的出來。末將對大王的佩服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賈詡先生,一會兒你給我抄一份,我要裝裱了,掛在我家牆上,讓所有人都見識,大王的大才——”
“不行,你敢掛起來,我打殘了你。”我跳起來了。這還了得,這要是上不了後漢書,才奇怪了。“這不是寡人寫的,是伏後這個淫婦寫的——是她寫給黃奎的。”昌豨脫口而出道:“皇后,給黃奎寫這種詩?還不把,皇帝氣死。”藏霸捂著嘴道:“大王的意思是說,皇后和黃奎私通?”
“沒錯,就是要伏後和黃奎私通,這樣才殺之有名。”
賈詡知道自己來幹什麼了,也不用吩咐,直接到書案上提筆,撲紙,揮毫潑墨,開始造假。賈詡對皇帝和皇后還有各位大臣的筆記模仿的可以亂真。尤其是皇帝皇后,幾乎成了每天的功課。賈詡知道,這功課不會白做,早晚有一天,會有大用場的。果然,又用上了。
片刻,十香詞抄錄完畢。賈詡雙手捧著遞到我眼前。我掃視了一遍,非常滿意,對藏霸道:“速速去大牢,把黃奎的口供搞到手,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一定要讓他承認和皇后有染。”藏霸心想這個差事太好辦了,大牢裡的七十二般刑具,就是為了要撬開犯人的嘴,才發明出來的。
“審榮,去把春香和苗澤給我帶來。”
審榮嘿嘿淫笑:“大王,春香那小娘們,天生麗質,風情萬種,十分妖冶,要不要?”我道:“你先去帶來再說,要不,先把,苗澤宰了算了,這麼個不仁不義的,留著幹嘛,早晚還會害人。”
“明白,明白,末將立即去辦。”這件事,比昌豨的差事還簡單。
審榮比昌豨回來的還快。他把春香和苗澤分開了,苗澤這會兒已經身首分家,上了黃泉路,她還全然不知呢。
春香滿面含春,以為我要封賞她呢,笑盈盈的跪下去。她的長相身材,用兩個字可以形容——惹火。一看就不是個好鳥。全身上下,穿金戴銀,顧盼之間,充滿野性。進門的時候,腰肢誇張的扭動著,似乎是在賣弄她的本錢。
是可忍孰不可忍。勾引我,要付出代價的!
老子要是不給她點顏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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