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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可能是張郃的主意,所有光著膀子露出一身肌肉計程車兵上身,全都貼著二十幾片鎧甲上摘下來的鱗片。也不知怎麼給沾到身上去的。槍是真正的鐵槍,槍頭鋒利磨得鋥光瓦亮,捅死個把人應當不成問題。所有計程車兵咬牙切齒雙目通紅,吼叫吶喊,不顧一切的用槍頭招呼對方的身體。不時的有人被刺中,發出低沉的嗷嗷的叫聲。不過,喊過之後,就立即在回來撲殺,居然沒事。
問題就出在他們上身的甲冑鱗片上,這些鱗片,全部貼在人體上身的十八個要害部位,又叫死穴。是我在華佗醫經上看來傳授給這些準殺手的,不論是劍還是槍。只要在這十八個部位,刺入五寸,那人連哼都甭想哼出來,必定一命嗚呼。
張郃讓他們把鱗片來護住這十八個部位,用意很明顯,就是要用真正的鐵槍向血肉之軀上狠刺,槍尖要是刺中鱗片沒事,頂多是戳的很疼。要是刺不中鱗片就壞了,肯定會把身體的某一部分給刺個對穿。
這種殘酷血腥的訓練方法,可以讓人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不集中不行,因為一個戰友的生命就在你手裡攥住呢,一不留心,一條命沒了。長期在這十八個要害戳刺計程車兵,要真正的上了戰場後,手腕上在加上幾分力道,肯定,一槍一條命,是最有效率的殺手。
張郃看我來了,立即跑過來行禮。
我笑道:“俊義,這幾天這些傢伙,還算安分吧。”張郃道:“還行,文的武的偷術、騙術,算命練的都可以,就是那個河裡結冰了,泅渡練習沒法子進行。”
“結冰,那好辦,叫人把冰砸開不就行了。”我輕鬆地道。心想,聽這意思文科練得比較多,忽視了體能訓練了,這可不行。
張郃心想,這主公說的也太輕鬆了,那兵堅硬厚實的可以跑馬跑車比冀州城牆還厚上三分不說,就砸開冷的也不能洗澡啊。
張郃皺眉道:“主公,這時候下水,士兵們就是神仙也凍死了。”我道:“沒事,洗洗更健康,俊義,你信不信,不但凍不死他們,還能讓他們身體更好,一點毛病沒有,牙好胃口也好,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張郃聽傻了,這和胃口有什麼關係!
張郃遲疑道:“主公,我覺得應該體恤士卒,讓他們數九寒天的到河裡游泳,不是比殺人還狠辣。”
我聽出來了,張郃對我不太滿意。我笑道:“俊義,你把士兵們帶到河邊去,先鑿一個五十丈的冰窟窿,我過一個時辰就去。”
張郃苦笑道:“五十丈,七八十個人還不挖好幾天。”
我道:“你去找周倉跟他調一千城門兵過去。”
張郃無奈,誰讓你是大將軍呢,去就去吧。招呼了特種部隊,穿上衣服,去城外挖冰窟窿了。
一千多人站在漳河晶瑩剔透滑不留丟的堅硬冰面上,掄起幾十斤重的鐵錘把胳膊粗細的鋼釺子楔入冰層,打出一個個的冰眼,然後連成一片,把一塊冰翹出來,扔到岸邊。有的冰塊,比一截子小腿還厚,超過城門了。單憑這麼些人站在上面拼命的折騰,百里連線成一片的冰層毫無坍塌的跡象,就知道它凍得有多麼結實了。
我脫了棉袍,騎上馬著急火燎的來到河邊,迎面而來的寒風像是千萬枚鋼針一般刺入我全身毛孔,差點把我突突跳動的心臟給凍結了。我咬牙發狠,士兵能受的了的,我就能受。到了河邊,下馬。看到士兵們把冰窟窿挖好了,一個個通紅著臉,通紅著手,眉毛上,髮鬢上掛了一層細碎的冰碴子,正用一種無比莫名的眼神看著我。
冬泳,冬泳,前生見別人遊過,自己卻沒試過。都說有益身心,可到底如何,卻不清楚。反正死不了,我咬咬牙,全身肌肉繃緊了,把衣服拔下來。張郃急忙迎上來:“主公,你這是?”
我道:“讓你手下的特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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