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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有錢的富商之女陶文軒,一邊是和他一樣沒錢的不知美醜的陸氏之女,俞良仁不用糾結太多,就有了決斷。
他故技重施,在半道上攔住了海棠,開門見山地道:「你就是陸氏的兄長?」
海棠眨了眨眼,才知道俞良仁說的陸氏是誰,不就是原主,也就是現在的她。現在直接以「陸氏」相稱,連一句客氣的「陸姑娘」或者「陸娘子」都沒有,可真夠無禮的。
她道:「你就是祖父給我妹妹定的那個俞家子?」
她時刻記得現在是男子身份,是為了退婚而來,哪怕很討厭俞良仁,也沒有在神色眉眼間帶出分毫。
但是一句「俞家子」也是夠無禮的,明知道名字,卻不以名字稱呼。
俞良仁額角青筋亂跳,道:「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你不用白費心機挑撥我和阿萱的關係,也不用妄想著攀附阿萱。你陸家這麼多年沒找上門,想來是瞧不上我這落魄之人,我們兩家之間也沒有立婚書,就此婚約解散,我和令妹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等等,站住。」
海棠看著男主放下一堆話,就要轉身離去,她叫住了他,道:「誰說我們兩家沒有立婚書?不過是我糊弄陶文軒之言,逗弄她一番,你俞良仁將計就計,不會是留下婚書,留作要挾之用吧?別忘記了,你現在有陶文軒,可比我們陸家……」
一個是易碎值錢的精美瓷器,一個是廉價的瓦片,沒有說完的話,卻讓俞良仁明白了,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俞良仁臉色難看地沉了下來,從腰間掏出一張紙,扔了過去:「這婚約就此作廢,你以後莫要纏繞著我和阿萱。」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海棠捏著這一紙婚約,心情頗好,終於解決了婚約問題。明天她就可以道一聲「告辭」,收拾包袱回家了。
卻不知道,隔著一道鏤空的灰白牆壁,俞良仁被別人攔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還有一點點就收尾了,寫完我就不繼續往下寫了,準備完結。晚上一直睡得遲,最近又累又頭疼,身體受不住了,想休息一段時間,調整一下作息。
☆、綠茶未婚妻(10)
海棠將從俞良仁那裡弄來的婚書一折,往荷包裡一塞,就回了書舍,心裡暗暗地計劃離去。
她這邊還沒想好理由去向院長辭行,那邊徐子儀將俞良仁攔了下來,狠狠地揍了一頓。
「徐子儀,你發什麼瘋?」
俞良仁一向知道徐子儀不好惹,性子霸道,又不好說話,他與這個人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千算萬算,還是招惹了這位貴公子。
一腳將俞良仁踩在地上,徐子儀將他壓在地上,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但是心裡那股鬱氣怎麼都不能發洩出來。他冷聲道:「以後,你離陸玉棠遠一點,有她的地方沒你。」
提及陸玉棠這個名字,俞良仁先是不喜,而後見到徐子儀醋意的神色,他略微一愣,順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嘲諷道:「我當你徐大公子如此針對我為了什麼?原來是為了陸玉棠。」
又想到剛剛他丟那一紙婚約給陸玉棠之事,十之八九被徐子儀看見了,便道:「不知道你徐大公子看上的是哥哥,還是妹妹?」
什麼哥哥妹妹的,以徐子儀的聰慧,得知陸玉棠是女子身份之後,就猜到了這是個假名字,與俞良仁定親的必定就是她本人。越是得知這個真相,他就越是不爽,他珍惜之人,卻被旁人如此鄙薄。
他沒興趣和俞良仁打機鋒,眼神一厲,又是一頓揍。
俞良仁捱了揍,也不敢吱聲,他自尊心強,不敢丟這個人。
等到徐子儀回到自己的書舍的時候,恰逢海棠正在收拾衣衫,她抬眸就見到走進來的人,衣衫皺皺巴巴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