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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啟不樂意了,道:「吳姐姐,這個男人都這樣打你了,你還留戀什麼?」
在他的眼裡,吳月是世間最溫柔的女子,就像他的親姐姐一般,理應配這世上最溫柔俊秀的男人,而不該是這種打妻子的衣冠禽獸。
吳月搖搖頭,祈求地看著公孫啟,公孫啟無奈又憋屈地點頭。
見到不能教訓這個男人,公孫啟抱著吳月,悲憤地準備離開。
「等等,你不能抱這賤人離開……」
對方見到吳月如此軟弱,竟然放過了他,一下自信膨脹,拎著桌子腿朝著公孫啟的腦袋敲了過來。
在場的眾人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出,後面的護衛出手已經遲了,眼看著桌子腿要敲到了公孫啟的後腦勺。
「噗通……」
就在如此驚險時刻,凌空的桌子腿與公孫啟的腦袋擦著而過,男子以極其標準的撲街姿勢,倒在了地上。
眾人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海棠淡定地收回了右腳,無他,只因為她站在最裡面,恰好絆倒了吳月的丈夫而已。
「阿啟……妹妹……」
一直旁觀的楚風荷驚嚇得捂著嘴巴,剛剛差點見到公孫啟腦袋開花,到現在她還一陣後怕,看向了淡定的海棠。
海棠無所謂地擺擺手,攏著寬大的袖口,道:「子儀,入門之前,你說過姓楊的誘拐女子為妻,按北秦律法該嚴懲。而現在他還暴打無辜之人,險些致其亡故,又觸犯了一條北秦的律法,依我看來,不如直接送往大牢吧。想來你關照兩句,他一輩子都別想重見天日。」
明明是賢良端莊的淑女,紅口白牙編起罪名來,口齒伶俐。姓楊的家暴自己的妻室,算是家裡的糾紛,定罪沒有那麼嚴重。偏生她緊抓著吳月沒有正經嫁給對方,不算是夫妻,一下將量刑的範圍都變了。
張子儀沒有發話,知道海棠不過是嚇嚇人,其他人不是很懂北秦的律法,插不上話。
趴在地上的吳月丈夫,剛剛掙扎著爬起來,就聽到海棠蠱惑張子儀以權壓人,頓時跳了起來,指著吳月冷笑道:「好啊,吳月你這個賤人,說一套,做一套。剛剛你明明說過饒我一名的,原來都是騙人的,你這個虛偽噁心的女人……」
海棠輕輕抬了抬腳,趁著對方沒有注意,一腳又踹向了他的膝蓋,又狠又快,吳月的丈夫如她預料,再一次倒了下去。
對方蜷縮在地上,抱著膝蓋直呼痛,看起來很是狼狽。他怒了,一偏頭,眸光兇狠,瞪著海棠道:「你……」
海棠淡定地道:「終於改掉了你欺軟怕硬的毛病了,明明是我欺負你的,你偏偏找她示威,可真是……懦夫呀!」
男人見到海棠是個硬茬子,氣勢弱了下來,道:「吳月說過留我一命的……」
這麼一鬧,他酒醒了不少,見到這些人個個錦衣華服,恐怕都是他不能招惹的貴人,態度也和緩了不少。
海棠不吃這一套,道:「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第一,答應留你一命的是她不是我;第二,我又沒有說不留你一命,畢竟傷胳膊斷腿,也不會要了你的命。」
男人見到海棠如此伶牙俐齒,氣得不輕,臉色黑沉沉的,然而不等他辯解,一旁衝來嬌小的婦人,朝著他的臉連扇了十多巴掌。
空中靜悄悄的,只傳來清脆的巴掌聲。
男人掙扎著制止對方的毆打,抓住了婦人的手,一見是吳月,道:「吳月……你……怎麼敢打我?」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男人俊俏的臉龐腫了起來,兩邊對稱的紅,顯然這嬌小的婦人下了狠手。
吳月一甩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說道:「姓楊的,你我結髮十三載,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對你多有忍讓。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將外人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