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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會」
「我教你!」
「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別踩到我的jio,當然踩到也沒事。」
宋先生嘆了口氣,由著他胡來。
半邊窗簾拉開,微風捲起潔白的窗紗,淡金色的光芒灑進來,晨曦在木地板上投射出一對繾綣的影子,兩個大男人在陽光明媚的房間裡摟在一起,跟著音樂緩慢地跳了半天華爾茲。
宋先生基本不會跳舞,只能隨著南岸的舞步和節奏慢慢地踩。
南岸在很耐心地教他,神情專注而認真,陽光落進那雙清澈乾淨的眼眸裡,將瞳孔映成半透明的茶棕色,看起來美好得有些不真實。
宋先生一時看怔了神,忽然有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他們似乎就是婚禮上跳著舞的,終成眷屬的一對。
南岸跳了十幾年業餘舞蹈,為了充分開發身體,涉獵的舞種不止一樣,最擅長的就是東拼西湊胡亂改編,踩準節奏就行。
所以到最後,宋先生都不知道他被南岸忽悠著跳的是女步。
part 4:框框框框框框。
兩個人都睡過午覺,夜深了就睡不著。宋先生禁l欲久了,被南岸一個濕濕熱熱的吻喚醒了所有的情|欲。
宋先生最終還是沒抑制住想將南岸一口氣吃掉的欲l望,他輕輕撫摸著南岸柔軟的頭髮,鼓勵情人做得再深一些。
南岸做到一半頭昏腦脹,也不知道是毛病又犯了還是單純的缺氧,他忽然覺得宋先生輕柔卻不容反抗的手瞬間變得有千斤重,沉甸甸地壓在他的頭頂,帶來難以承擔的壓迫感,腦子負荷不住,快要炸了。
他沒忍住,從宋先生的手下掙脫,猛地起身沖向了衛生間,吐了很久什麼也沒吐出來,於是刷牙漱口。
宋先生跟上來,表情裡有狼狽和驚慌,「南岸,這不是羞|辱,我也可以為你這樣做。」
「我知道,」南岸側頭看向宋先生,目光有些恍惚,「不是,我只是突然想吐,跟你沒關係,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宋先生半信半疑。
等南岸睡著已經是凌晨。
被感染久了宋先生也學著搜尋病症,偶爾看到有「微笑抑鬱」的說法,大致意思是:患者為了維持正常生活而掩飾情緒,強顏歡笑,直到壓力超載精神崩潰。
宋先生凝視著枕邊人無憂無慮的睡顏,他根本不知道誘發南岸精神失常的因素在哪裡,這個人笑的時候到底是真的開心,還是說只是為了維持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而故意作出的假相。
南岸在睡夢裡用奇怪的音調,喃喃地說:「我喜歡你」
在夢裡都要說喜歡他嗎?
宋先生先是一怔,而後心底的憂慮忽然之間一掃而空。
宋先生知道他比他想像得更在乎南岸的存在。南岸出問題時,他的第一個想法是考慮如何解決南岸的問題,而不是南岸的問題會給他帶來多大的麻煩。他關心這個人是不是真的開心,又為何而難過,所有反常的舉動都是因為什麼。
宋先生有短暫的掙扎和遲疑,他翻身壓上去吻了吻南岸的唇,垂下眼睛,帶著一點小心謹慎的情感說:「我也喜歡你,比你想像得比我想像得都要更喜歡。」
反正南岸也聽不見,說出來也沒關係。
枕邊人的嘴唇動了動,宋先生心裡一慌,南岸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在裝睡忽悠他,不會真的聽見了吧?
「是我獨家的記憶,」南岸伸出舌尖舔了舔被他吻過的唇瓣,迷迷糊糊地接著唱,一句一跑調,「誰也不行,從我這個身體中拿走你」
宋先生臉色一沉,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他現在很想把南岸叫醒對他說一聲「我也要抑鬱了」。
宋先生決定自我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