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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說:「等身充氣|娃娃。」
南岸跑題:「為什麼是充氣的不是實體的?」
宋先生:「實體的你買不起。」
辛辛苦苦攢的五萬塊錢還在那張銀行卡里。
南岸:「好吧等等,我至於那麼痴漢嗎?」
宋先生調侃:「你現在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南岸深深低下了顏控卑微的頭顱。
宋先生把他拎起來,惡劣地強迫他看向繪在牆壁上的立體畫,「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南岸慫兮兮地說:「不能。」
宋先生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洗完澡,南岸裹著浴袍擦著頭髮從浴室裡出來,宋先生從後面擁住他,灼熱的呼吸淺淺地噴灑在頸間,透著壓抑已久的曖|昧和情|欲。
南岸想翻過身來,宋先生扯下浴袍帶子將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後,「不準亂動。」
南岸抵抗:「不要從後面」
宋先生由不得他,「這可是你自己在車上說的喜歡,又疼又爽。」
南岸悔不當初,搖頭嘆氣:「爽在身上,疼在心裡,宋先生,這對我的眼睛來說實在太殘忍了。」
宋先生溫柔微笑:「這也是美貌防沉迷系統。」
南岸腸子都悔青了,還想掙扎,不堪的身體反應讓他渾身軟綿綿的沒力氣,宋先生強硬地按著他,沉聲警告:「再亂動一下以後別想我從正面你。」
南岸立即乖乖地配合。
等風平浪靜,南岸靠在宋先生肩頭無聲地哭,哭起來眼睛濕漉漉紅通通的,像只剛被人蹂|躪完的小兔子。
「哭什麼,」宋先生揉了揉他的臉頰,柔聲問:「真弄疼你了?」
南岸泣不成聲,眼淚嘩嘩地流:「和你比起來,牆上畫得可真不是個東西,嗚嗚嗚」
宋先生事後那點溫存和情意頃刻間蕩然無存,他的目光沉下來:「你腦子裡就只有我這臉是吧?」
南岸搖搖頭,「你身材也好極了。」
「你」
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屁股上,南岸疼得嗷了一聲,捂著屁股委屈地控訴:「誇你你還不滿意。」
長得好看的人總希望戀人鍾情於他有趣的靈魂,靈魂有趣的人總希望戀人誇自己長得好看。
普通人的心思真是令顏控茫然。
宋先生按開床頭的夜燈,在黯淡朦朧的暖色燈光裡靜靜望著南岸,什麼也沒說。
南岸被宋先生深不可測的目光看得心虛,想躲,立即被對方眼裡的警告意味嚇得不敢挪開視線,於是就這樣默默和情人對視著。
良久,宋先生微微斂起眼眸,濃密的睫毛垂下來,細碎的光影在他眼底閃爍,似乎是有些緊張,「容貌是暫時的,我會變老,變得不好看,但你能不能」
聽似強硬的口吻裡藏著些許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給我一些永久的安全感。」
先承認感情的人,總是更謹慎低微。
25歲是一道坎,宋先生已經過了年少輕狂x蟲上腦的莽撞年紀。現在他確信,曾經渴望觸及的「有溫度的回報」,就是和南岸的感情。
無論他們之間曾經是什麼關係,有過什麼可恥的交易,現在宋先生想收穫更多的溫情,為此他願意付出同樣有溫度的回報,而非冷冰冰的金錢。
南岸驚詫:「宋先生缺乏安全感?!」
宋先生黑著臉不想說話。
果然只有安安靜靜睡著了並且不說夢話的南岸才是最乖最可愛的,這傢伙一睜眼就想方設法地氣他,偏偏他還從來都沒辦法真的生氣。
南岸知道後總是:略略略,你自己氣著氣著就笑了怪我咯?
南岸拍了拍他的胸膛,「宋先生,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