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著。從屋內向著窗外望去,外面卻是黑漆漆一片——疊翠院這個名字起得卻是有來歷的,這裡遍植樹木,鬱鬱蔥蔥,疊翠二字卻是恰當的很,晚上看去,自然是黑漆漆的一片了。
只是,在這兒黑暗之中,院子裡竟然響起了旺旺的聲音,那小狗叫的並不淒厲,也不悲鳴,可是卻讓雲杉出了身冷汗,是福瓜?一定是福瓜,她清楚的記得福瓜的聲音。一時間,那黑漆漆的影子,讓她覺得毛骨悚然起來。
不過是片刻時間,那聲音竟是又大了兩分,仿若就響在了耳邊,然後,一個白色的身影噌的一下從樹叢中穿過,雲杉啪的一聲關上了窗戶,整個人已然渾身發抖,趴在窗戶上再也不敢動分毫。
此時,卻有隻輕輕滴拍了一下她的左肩,雲杉只覺得自己全身從肩膀處開始,竟是全部都僵住了,冰冷,寒涼,仿若十二月的雪落進了脖頸裡,讓人忍不住的發抖發顫,連牙齒也噠噠噠的扣了起來,她不敢回頭,不敢後望,只能顫抖著哭泣著求饒,“不怪我,不怪我,不是我弄死你的,別找我。”
然後,她聽見了熟悉的聲音,“你也聽見了對嗎?”
是側福晉?
雲杉這才顫顫巍巍扭回了頭,側福晉光著腳丫子站在她的對面,滿臉的驚恐模樣,對著她又說了一遍,“你也聽見了對嗎?”
雲杉仿若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抱住了年氏的腿哭道,“主子,我看見它了,它就在咱們院子裡,剛才還從我眼前跑過去,叫的還是那般模樣。主子,它找回來了。”
44、晉江原創發表9
此話音一落;便聽見屋門處傳來咚咚咚的小聲叩門聲,主僕兩個相互看了一眼,臉上都變得蒼白起來;卻是誰也不敢答話;甚至;兩人都能感覺到彼此身上的顫動。
敲門聲依舊繼續,似是沒有任何停歇的可能。咚咚咚;仿若敲在了兩人的心頭;便是連心跳也跟著一起跳動起來;終於;側福晉微微抬了抬腿,眼神瞥向了雲杉,其中之意,雲杉怎會不明白。她害怕的微微搖著腦袋,萬一是福瓜怎麼辦,變了鬼的福瓜,怕是會咬死她把。
主僕兩個在屋子中互動,外面的人卻終於忍不住了,只聽一個好聽的女聲在外小聲說道,“雲杉姐,出事了,快出來一下。”
霎時,主僕兩個渾身若散架一般,放鬆了下來。雲杉慌忙的答了一聲,“馬上就來。”卻是先到床邊去替年氏拿了鞋來替她穿上,又給她披了件衣服,然後才道,“奴婢去看看。”
年氏應是不願一人在屋中,其他的人又信不過,卻是一同站了起來,跟了過去。主子的決定雲杉怎敢質疑,當即便向前一步,開了房門。
門外已是燃起了燈籠,大門一開,主僕兩人只覺得胃中酸水立時上湧,竟是俯地吐了起來——門外竟是掛著一條狗的屍體,應是被打死的,滿身乃至滴的滿地都是血。
年氏自然是嚇病了,昏昏迷迷之間,不是發冷發熱,整個身體微微顫抖,便是再溫暖的被窩也安撫不了她。當然一同病的還有大丫鬟雲杉。納蘭氏一面請了太醫來替年氏仔細診斷,一面信卻報到了福晉那裡,不過一隻死狗罷了,為何年氏會嚇成了這樣。或者換句說法,年氏若是心中無愧,怎會被死狗嚇著?當然,她不會忘了,去讓人查那隻狗是怎麼放在疊翠院的。
這自然是查不到的。弘曆用駐顏丹換回的變形丹,怎會露出分毫馬腳?何況,一切還未結束呢,年氏所做,已然是超出了他的底線,此次不收她,等待何時?
六日時間,弘曆日日行蹤不明,吳開來只能閉緊了嘴巴不曾說話。他不知道主子夜裡去了哪裡,卻聽得到疊翠院的訊息,先是有人說看到福瓜了,再是個掃地的小丫鬟跟著一隻像是福瓜的小狗跑進了後院的一間屋內,一堆人進屋翻找,結果在雜物下找出了一堆被拆散的木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