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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本是強大的，即便是虛幻的世家，即便是身在輪迴，即便是記憶消失，愛情，也依然被留下。

李瑩瑩，馬天雨，周雪，赤軒軒，這五個女子，每一個，都是那麼痴情。

那周雪在輪迴之中刺出一劍，那藍雨在輪迴之中那望穿秋水地雙眸，那在現代都市之中，李瑩瑩那一聲發自心靈的‘夫君’，還有馬天雨掙扎而痛苦的眼神……

一切地一切，都使得張無風很感動。

簡單，直白的愛情，就算在長期的潛移默化之中建立起來的，而這般的潛移默化，有時候，那就會讓感情昇華到一種極點的程度。

心中愛意湧現，李瑩瑩的身體，都已經有些顫抖，顯然，她已經感受到了這般的濃郁的愛意。

猛的轉過身來，看著漂浮在空中地張無風，李瑩瑩當即撲向了他地懷抱。

“夫君……“

多少辛酸和無助，多少思念和企盼，都在這一聲‘夫君’之中表達了出來。

擔心，擔心成聖後的絕情棄愛，擔心成聖後的冷漠無情，也擔心成聖後，一切美好的生活，都將成為夢幻。

但是在這一刻，看到張無風的時候，李瑩瑩的心，徹底的放下來了。

“夫君，前些天，忽然之間，我恍惚地進入了一個很奇怪的夢魘，我，我竟然在夢魘之中，將你遺忘。夫君，瑩瑩，是不是……”

哭著，盡情的抒發著內心的酸澀和思念，李瑩瑩顫聲說道……

輕輕的用手捂住那柔軟的嘴唇，輕輕吻了一下李瑩瑩依然光潔白嫩的額頭，張無風淡然一笑，深情的說道：“瑩瑩，一切，我都懂得，現在，我成聖了，但是你要相信，任何情況下，我們的誓言，是永存的，千秋萬世，至死不渝。

我們不會死，所以，永不渝，而且，即便是成聖，成為至聖，也不一定要絕情棄愛，天道本是本心，本心便是凡塵。

我們的生活，會更好，有了你們，我很高興。

神界快要滅亡了，為了你們，很快，不出兩萬年，我一定能開劈出屬於自己的神界，讓你們，讓我們千秋萬代的後人，在飛昇的時候，不會再進入神界了，不會再受蠻荒地殘酷廝殺的痛苦了！”

張無風自信的說道，李瑩瑩感動至極，將頭埋在張無風的懷中，幸福安詳至極。

……

另外一方面，張無風分別來到了藍雨、馬天雨、周雪還有赤軒軒面前，事實上，輪迴，並沒有影響。每個人，都當作相關聯的，是一場夢。

實際上，他人的輪迴，便是自己的夢。

這便也是夢地闡釋。

張無風知道，無論是藍雨，還是馬天雨和周雪，都應該有相關的夢魘產生，雖然，這夢一定是很短暫，或者很模糊，但是某些東西，她們一定都不會忘記，那便是愛。

見到馬天雨和藍雨的時候，兩人都很傷心，也很激動。

這一次，張無風的動作，自然溫柔親密了起來，無論是接吻，還是擁抱，每一次，都絕對的是感觸頗深。

而面對周雪的時候，第一面，周雪，便朝著張無風跪了下來。

周雪很聰明，甚至於聰明的意識到，那夢魘，不是夢魘，而是輪迴。

第二十三卷 第627章

除了感慨；張無風還能說什麼；法則至上；一切至上；一切便都成了法則的附庸；什麼人的情感；什麼天道；均是如此。

張無風扶起周雪，畢竟，嚴格來說，周雪上演的類似於前世周芷若的所作所為，而本身方面，卻是根本沒有錯誤。

輪迴，能在出手後心痛如此，便已經說明了深摯的情了，其他的，已經無需去解釋什麼。

張無風扶起周雪，然後拉著她的手，目光溫柔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