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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礫精簡短促回了,順便把生病的事交代了,大意是讓她別打擾。
江雲煙收到回信當即浮想翩翩,昨晚不是好好的?怎麼突然病到床都下不來啊?
莫非……
江雲煙自行腦補了一出不可描述的大戲,在公司抿嘴偷笑。
時礫手機沒在微信介面多停留,很快換成外賣軟體,早上只吃了早餐,現在肚子空空如也,快速點了兩份。
渾身沁涼的白星都在懷裡捂熱了,時礫擱下手機,低頭看枕在自己身上的白色腦袋,尋思著怎麼不吵醒的情況下把她從身上弄下去。
抱下去?推下去?一時間時礫無從下手。
糾結了半晌,結果一個噴嚏愣是震醒了白星。
白星一臉懵逼坐起身,不自知睡得臉頰壓出印子。朦朧睡眼周圍一瞟,發現這是時礫房間,方才拾起睡前的回憶:「你醒啦,病好了嗎?」
打噴嚏的人被她噎得悶咳:「感冒藥不是仙丹,哪好那麼快。」
琉璃眸子閃過失望:「還沒好啊……」
她怎麼這個反應?人家生病也沒妨礙她什麼。
時礫提醒她:「你坐在我身上了。」
至此,小呆子才後知後覺屁股坐著的是她的大腿。
「不好意思。」
白星扶著時礫肩膀,拿起不太聽使喚的腿磨磨蹭蹭翻下去。
她嚴重缺乏自覺,拖沓的動作加長了與時礫的身體接觸,滾下去還伴隨剛睡醒輕軟的哼唧。
「……」
時礫不敢想,自己的大腿與她什麼部位擦過。
她不懂那些,千萬別與她計較,嗯。
時礫一個後仰重新倒下,臉紅染到脖子和耳尖。
白星心下一驚,叫喚道:「你怎麼又發熱了!」
說著又要抱過去給她降溫。
第10章
時礫費了好一頓嘴皮功夫跟白星解釋她只是突然感到熱,不是病情反覆,不用當行走的冰袋貼過來。
白星果真見她臉上耳尖的緋色褪去極快,便信了。
因那一個歪念橫生,時礫不想呆在床上了,繞開白星下床說上洗手間。
浴室門鎖死,沒人看見的地方可以盡情擤鼻子。
這種事她不想在別人面前做,時礫一向注重形象,穿衣搭配考究,髮型專人設計,網上有了粉絲後看得更重,大概那就是偶像包袱吧。
儘管白星沒化形前沒少見她起床亂成雞窩的頭,還是希望保留一絲美好形象,至少不在她面前擦鼻涕。
睡了一天尤感昏沉,時礫坐在馬桶呆了片刻。解決到中途,聽聞外面門鈴響起。
手機忘帶了,想來是外賣。
這就尷尬了,解決到一半電話沒法接門開不到。
時礫想了想,或許可以試下利用工具人。
設想可行性,揚高聲調喊:「白星——出去外面開一下門!」
家裡少來人,門鈴沒響過幾次,白星正納悶哪兒響呢,便聽到時礫的詔令。
不過剛才隔太遠聽不真,白星把耳朵貼在浴室門上:「你說什麼?」
裡頭聲音傳來悶悶的話音:「你去開啟外面的門,有人給你東西,拿好之後把門關上。」
時礫比誰都清楚,她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所以每一步清楚交代。
白星瞭然:「好,這就去。」
穿反了拖鞋的腳頭一回走出玄關,靠近那扇與世隔絕的門。
她搞不懂如何開鎖,胡亂扭捏扒拉亂搞。
外賣小哥趕時間,聽著門裡頭咔咔噠噠響,就是不見開啟,不由眉目布上迷霧。
研究了好久,白星終於把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