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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綿早就料到他的反應,笑著嘖了一聲,道:「別這麼絕情嘛。」
他又道,「我妹妹可不同尋常的女子。」
池宴:「知道,太傻。」
薄暮:「……」
二哥說,傻是形容人可愛。
所以,美人在說她可愛!
啊啊啊!
宿綿無視他的冷言冷語,笑了笑,自顧自地叭叭:「我覺得你倆有一種莫名的緣分。」
池宴嗤了一聲:「本尊從不信緣。」
宿綿胡扯:「或許上天就是讓你信一次,才讓你們相遇呢?」
難得池宴這塊木頭對他妹妹不反感,他覺得有戲。
池宴不為所動:「少誆本尊,人是你帶的,若非如此,她連門都進不了。」
薄暮:「……」
宿綿支著腦袋笑著,見他軟硬不吃,只好可惜地看了一眼薄暮,朝池宴笑得像個老流氓:「你考慮考慮嘛。」
兄妹二人最後又是被守境者架出來的。
看著那兩名熟悉的白髮老者,薄暮覺得他們真的辛苦,還得來回護送他們兩個境外之人。
於是很有禮貌地乖巧道了謝。
兩名守境者:「……」
境主說得對,小姑娘確實挺傻。
兩名守境者轉頭幽幽看了眼宿綿,愁眉苦臉地飛身回去修護結界。
——二殿下,您下次能不能走個正門啊?!
薄暮站在雲亙境外,望著境內雲霧繚繞。
忽然扯了扯宿綿的袖子,踮了踮腳,小聲問道:「二哥,我下次還可不可以和你來這裡啊?」
宿綿盯著她明亮的眸子,笑了:「想來?」
薄暮點點頭,她想看美人。
「好啊,不過——」
宿綿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她小巧的下巴,「回到絳綺居,給哥哥多擺幾個姿勢。」
薄暮見他答應了,雀躍道:「沒問題,這次讓哥哥畫個夠!」
宿綿心情大好,輕笑出聲,忍不住捏了捏她光滑的臉蛋。
唔,便宜池宴那條臭龍了。
魔域,赤剎殿——
昏沉森然的大殿內,一暗紅色錦袍男子單手支頤,懶懶倚在王座上。
殿內昏暗,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見右手那枚扳指發著微微突兀的幽綠的光。
下面恭敬跪著一個黑袍女子,儼然是偷襲薄暮的魘魔,名喚青魘。
青魘大氣不敢出:「請魔尊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定能將她帶回!」
男子輕輕笑了一聲,眼角下,猩紅的淚痣若隱若現。
下一瞬,青魘呼吸一窒!
一團沒有實體的黑霧驟然襲來,將她的脖子猛地鉗住,整個人瞬間被提了起來!
伏夜低頭摩挲幽綠的扳指,聲音輕緩,似情人耳邊低語,說出的話卻讓人不住地顫慄:「一個神智不清的廢物都對付不了,還有臉——同本尊要機會?」
青魘被扼住脖子,驚恐地求饒,聲音嘶啞:「求魔尊再給屬下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
伏夜冷冷睨著她,忽然黑霧散開。青魘脫離控制,摔在地上狠狠喘了口氣。
「再失手,也無需出現在本尊面前了。」
……
薄暮懶懶地倚在絳綺居的軟榻上,撐著腦袋看向窗外若有所思。
暖色的陽光透過木窗如潮水般傾瀉,鋪在她玲瓏有致的身上,那身輕紗籠罩的杏色羅裙便像氤氳著光。
宿綿勾了無數草圖,最後滿意地落下最後一筆。
忽然不知想到什麼,他扯出一張新的紙,循著腦海中的景象開始勾一幅兩個人的草圖。
餘光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