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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池宴忽然似放棄掙扎般,半響,搖頭輕笑一聲。
薄暮以為他在反駁她,睜著一雙琥珀般的眸子瞪他。
池宴失笑道:「好,依你,下不為例。」
薄暮輕哼:「這還差不多。」
正說著,忽然見單恆穩穩端著兩碗藥湯來,薄暮心中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只見池宴緩緩將其中一碗推到她面前,道:「你太脆了,為防止之後再出現那種事,本尊已為你制定了長期的調理法子……諾,這是你的。」
薄暮:「……」
逃過木醫官,終究逃不過醫尊。
經過之前幾次,她也知道是絕對推脫不了的,只好苦著一張臉,閉上眼睛捏著鼻子把藥喝了。
藥汁入口微甘,確實比木醫官開的藥好多了。
忽然唇瓣傳來冰涼的觸感。
薄暮心一驚,握住玉瓷小碗的指尖也緊了幾分,睜開眼時嘴巴不自覺張了張,便把那東西含進嘴裡。
「唔……甜的!」
池宴不自然地錯開她因鳳眸驟然亮起而炙熱萬分的視線,將手揣進袖子裡。
轉而看向一旁開得正盛的紅蓮,輕聲問了一句:「還苦嗎?」
第19章 收徒(有修改)
薄暮含著嘴裡的蜜棗,鳳眸都明亮了幾分,嚼了兩下嚥下去,忽然舔了舔唇瓣,有些意猶未盡地問:「……還、還有嗎?」
池宴哼了一聲:「你還想當飯吃?」
嘴上雖是這般說著,卻還是拿出一個木質的黑色錦盒放在兩人之間的案上。
薄暮見還真有,立馬欣喜地伸手接過,迫不及待地開啟錦盒蓋子。只見盒子裡靜靜躺著十多枚蜜棗,晶瑩如雪的細糖均勻地灑在上面。
一開啟,專屬蜜棗的絲絲香甜便撲面而來。
薄暮兩眼發光,嚥了咽口水:「美人,你自己做的?」
池宴不自然地紅了耳尖,隨口道:「本尊可沒那麼閒,買的!」
蓮池高地中,正在順毛的駐靈孔雀動作一頓,一臉詫異:不是境主你專門讓我出去買的棗子,自己搗鼓好幾天才做出的這麼一盒麼?
廚房還做廢了好幾籃子的棗子呢……
見薄暮吃的開心,他鬱悶的心情瞬間好轉了,側目看她一眼,試探問:「好吃嗎?」
薄暮使勁點點頭,含糊道:「好吃!」
那盒蜜棗眨眼間便沒了一半,池宴眼皮一跳,連忙施法將它收起來。
這麼個吃法,幾斤都不夠她吃吧!
眼前的蜜棗忽然不翼而飛,薄暮傻眼了,抬頭看他:「你又搶我東西吃!」
「你還真想當飯吃?」池宴不為所動,「吃多了長蛀牙,再說,這是喝完藥才能吃的,你現在把它吃完了,以後可沒有了。」
薄暮一聽,忙閉上嘴不再纏著要吃。
若是以後沒有蜜棗了,她哪裡喝得下那麼苦的藥?
還是忍忍,省著點吃。
她抿著唇,有些貪婪地回味了一下嘴裡的香甜,忽然不知想到什麼,又問:「我二哥每隔一段時間都來這兒檢視舊傷,他傷哪兒了?」
池宴揚眉:「你不知道?」
薄暮搖搖頭。
二哥從不和她說身上的傷,就算她問,他也避而不答,只說是不小心傷到留下的病根。
本來她也沒多想,只是這幾日夢裡常出現一些奇怪的畫面,但每每醒來想要回憶,卻發現一點印象也沒有,甚至連夢也變得模糊,沒多久,便再也記不清夢到什麼了。
她總覺得她好似錯過了什麼東西。
關於宿綿心口劍傷一事,池宴答應過保密,自然不會告訴薄暮,只隨意安慰道:「小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