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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言說要再回頭找一下女童案的線索，暫時和陸清河兵分了兩路。

陸清河累啊，累啊，他累的髮際線都快扛不住了。

&ldo;陸哥，那女人還沒招呢?&rdo;

下午從醫院徒步走回市局，陸清河就一直在審問室裡和菜市場口抓回來的那個女人鬥智鬥勇。

從下午六點到晚上十點，他連口水都沒喝。

這時候聽見有人在問，他便靠在自己的椅背裡搖搖頭說，&ldo;要不是下午聽過她說話，我都要懷疑這女的是不是個啞巴了。&rdo;

&ldo;馬哥又進去了?&rdo;

&ldo;嗯。&rdo;陸清河閉上眼睛，他絕望的點了點頭，&ldo;你們怎麼還沒下班?&rdo;

&ldo;害，這最近案子這麼多，沈隊都恨不得把交警隊都給一起出動了，我們又哪裡偷的了閒。&rdo;

說要起這個，陸清河又坐直了身子來問。

&ldo;沈隊人呢?&rdo;

&ldo;不知道，可能辦完事兒直接回去休息了吧，這都快十一點了。&rdo;

陸清河想想也是，於是又拖著自己疲憊的身子站了起來。

他下樓去車棚拿腳踏車的時候，看見沈長言的腳踏車還擺在隔壁，伸手摸了摸坐墊，帶著些夏日裡特有的燥熱溫度。

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是在這樣的深夜裡折返，腳踏車鏈條安靜且孤獨的「吱呀呀」響著。

沈長言還沒有回來，陸清河站在樓上望著那扇緊閉且黑暗的窗戶口愣神了好一會兒。

&ldo;案子有進展嗎?&rdo;

還趴在傳達室桌前，亮著白熾燈戴著眼鏡看報紙的大爺，每天對他們刑偵支隊人員最熱情的問候都是這樣相同的一句話。

陸清河疲累的招招手，他往樓上走著，&ldo;沒呢。&rdo;

半點音調語氣也沒有，恨不得就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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