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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這麼故意迴避開這個話題地一說,陳臻卻也在思索了一下之後,有點好奇卻也不是很想深究地笑笑道,
「哦,沒有,就是……我好像記得,這種鐵飯盒應該是一般人自己買了飯菜用來給家屬探病的吧,醫院食堂沒有這種餐具的,都是一次性的,估計按照你平時的習慣也不會喜歡那種不乾不淨的公用餐具。」
「……」
「而且我摸底下到現在還是熱的,但我之前過來也沒發現周圍有飯館,還以為是誰大老遠特地照顧你愛乾淨才買了乾淨的飯盒,又給你專門打了飯菜上來,放在這裡怕你待會兒餓呢。」
「……」
這些話,陳臻明顯只是隨口一提。
但對於沒說實話的符白龍來說,卻讓他的表情一下子有點頓住了。
先前李邪沒走的時候一直在和他故意在那兒東拉西扯的,他就也沒有想到這些,結果被這麼一說,他自己的思維反而有點想不通對方到底想幹什麼。
說實話,以他的家庭背景而言,他並不瞭解一般人住院會享受怎樣質樸簡單的家人照顧,一直以來,那些生活在底層的人過的究竟是什麼樣的生活也離他很遙遠。
長久以來,他都個很傲慢也很自負的人,他可以對自己信任的人付出全部,在關於正義的層面上他也絕不妥協,但他真的不太瞭解普通人的生活。
他剛剛會對著李邪發火,還惡語相向讓他滾,也是因為透過這幾次三番的事情,讓他覺得這個人心術不正,貪圖錢財,還故意拿一些話來乘機威脅他,勒索他。
結果到頭來被陳臻這麼一說,他一時間也有點莫名地無言以對了。
——難道……真的是我又誤解了這個怪人了?
這種疑問,想來彆扭了一輩子的符總本人也不會親自說出口就是了。
幸好的是,陳臻接下來之後也沒繼續問,只當做是樓下某個人不錯的護士送上來的,就把這事給揭過去了。
而兩人隨後又聊了幾句,不過一會兒又繞回了先前的話題去,陳臻也是有感而發般地說了這樣一番話。
「嗯,說實話,我沒想到……你這次會這麼處理,上樓之前,我看張小姐一直很不安,生怕上來之後你怪罪她,我當時其實也有點摸不準你的想法,我知道你的脾氣,知道你有時候沒有什麼惡意,但也許只有懂你的人才能理解你吧……」
「……」
「但你現在這樣願意主動諒解他人,確實也讓張秘書這樣的女孩子心理壓力小了許多,說實話,我能看得出來,她也是實實在在為你的安危而擔心的人……白龍,這麼多年我不在的時候,你真的成熟了很多。」
這話說著,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的陳臻也有點感慨地牽動了嘴角。
其實有點心虛的符白龍聽他難得會對自己這麼說也沒有開口打破,但再次抬頭觸及他頭上那個包紮好的傷口的那一霎那,陳臻還是不免擔心地皺起眉道,
「不過話說回來,你今天被搶劫受傷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你一直身手不錯,以前我們留學的時候,你也是從來不會在這種事上吃虧,今晚到底是怎麼了?」
「……」
這個直戳重點的問題,讓本身擁有另一層英雄身份的符白龍並無法對好友說真話,但思考到他也許能為自己解答某些疑惑,他還是在沉默了下才開口道,
「我現在遇到的問題還沒有辦法和你直說,但我目前需要先向你認真確認一件事,你能以一個專業生物學者的身份先回答我嗎,陳臻。」
「什麼事?」
陳臻問。
——「如果,我們現在生活的這個地球上存在著一種和人相似,卻又存在不同種基因特徵的人形生物,而平時我們壓根看不出來,甚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