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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還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遲安安,他就是你和沈初寒的孩子是嗎,那麼今天我就要毀了他!”容溪的眼神裡盡是怨恨和狠毒,她為了沈初寒,現在已經瘋狂到了自己都無法預料到的地步。
遲安安看到容溪從地上慢慢拿起了一根粗的鐵棍,嘴角掛著一抹危險的笑容,像是死神一樣。
遲安安只知道自己感覺周身的溫度漸漸下降了許多,像是在冰窖裡面一樣,她看到容溪拿著鐵棍慢慢地向小新靠近,面目有些猙獰,遲安安愣了愣,才開口向準備動手的容溪喊到,“不要傷害他!”
他是她唯一的親人,是上天送給她的禮物,憑什麼要任人擺佈?
遲安安的話一落,原本慢慢向小新靠近的容溪突然轉了身子望向她,目光也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微微勾唇一笑,百般妖媚卻又暗藏著嚴重的危險,“不要我傷他可以,那麼誰跟他換呢?”
遲安安沒有回答,容溪像是知道她的選擇一樣,“我知道你寧願自己犧牲都不願讓小新犧牲,那麼你就替他去死吧。”說完手握著鐵棍的力度越來越重。然後慢慢地朝著遲安安走來。
容溪向著自己走過來的時候,遲安安想了很多,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已經昏了過去的小新,幾個面目猙獰的黑衣壯漢,還有恐怖的容溪。
遲安安並不擔心自己會出什麼事情,只要小新一個人安然無恙,讓她死都可以。
現在機會到了,遲安安的腦海裡浮現出五年以前的畫面,一個片段一個片段地從腦海裡閃過,就像白駒過隙,只需幾分鐘,就已經知道了這麼些年能做這麼多事真好。
她必然想到了那個可以讓自己可以哭,可以笑的沈初寒。回憶裡他望著自己不羈的笑容,像是頃刻間就消散了她所有的不安,遲安安想伸手去觸控,可是確是一片空白。
空白以後又是容溪的那副嘴臉,不安的情緒慢慢地又席捲了全身,容溪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遲安安想往後退卻發現自己已經退到了牆上。
“遲安安,你去死吧!”容溪舉起鐵棍向她揮來。
遲安安嚇得從床上坐了起來,燈已經被自己關了,所以周圍是一片黑暗,雖然這是一個夢,但是這個夢怎麼可以這麼地真實?
感覺到周圍的溫度的下降,遲安安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驚汗,然後下床開燈。
直到燈光慢慢地亮起,遲安安不安的情緒才慢慢地從腦海裡褪去。遲安安發現自己現在是沒法再睡覺了,因為腦海裡現在依舊浮現的是容溪的面容,一想到容溪,遲安安就禁不住地渾身顫抖,如果剛剛那個夢成真的話,那麼現場一定是極其恐怖的,遲安安覺得後背慢慢開始發涼。
去樓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以後,遲安安就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獨自開啟窗戶,她現在意識不清楚的時候,就喜歡讓自己的腦子吹吹風,讓自己清醒清醒。別墅門前的那個感應燈突然“噠”的一聲亮了起來,遲安安雖然沒有聽到這個聲音,卻看到了那個感應燈亮了一下,然後又暗了下去。
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嗎?
遲安安揉了揉眼睛再看時,別墅門前依舊是一片昏暗,可能是真的看錯了吧。
遲安安拉上窗簾,想要睡覺的時候,沈初寒的電話卻打來了,遲安安望著來電顯示的沈初寒的名字,有那麼一刻恍惚失神。看向時間,已經是深夜了,他怎麼還會突然打電話給自己?
遲安安現在是無法面對也暫時不想面對沈初寒,不知道為什麼,遲安安有點想躲離他的衝動,沒有理由。或許是怕了吧,遲安安不能再容忍小新出一丁點的差錯,就像是如果要她在沈初寒和小新之間選擇一個,她應該會選擇小新吧。
電話並沒有被接通,那頭的沈初寒似乎也頗有耐心,一直在打,遲安安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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