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看花容易繡花難(第2/2 頁)
要到宮裡去一趟!”
顏白不著痕跡的把一枚金豆子塞到公公手裡,笑道:“公公可知所謂何事?”
公公搓了搓手裡的金豆子,雙手捧著還回:“顏縣男實在太客氣,小的只是一個跑腿傳話的,這事兒小的還真的不知,這金豆子還請您收回!”
顏白笑著擺擺手:“這是我成為縣男的喜錢,不是賄賂,辛苦傳話,安心地拿去花吧!”
公公感激的朝著顏白行禮,話已待到,他躬身告退。
想到又要去宮裡,顏白覺得定是昨日禮部官員那事兒,本想今日帶著大肥去曲江池看看的,看來又得往後拖了,穿戴好縣男的專屬衣服這是必須的,不穿官服去見長孫純屬找事兒,她對禮的要求是極為嚴格的。
穿戴好,又墨跡了一會兒,顏白這才上馬朝著宮裡走,不得不說從五品的官服顏色就是比綠色的好,最起碼心裡不膈應了,就是這衣服不合身,有些寬肥,有些大,穿上去像個戲袍。
最不好的是不能改。
想當初問大嫂能不能把官服裁剪得合身些的時候,正在納鞋底的大嫂拿著鞋板就衝了出來,劈頭蓋臉就一頓罵:“來來,看我不扎死你這個碎慫!這話是你能說嗎?這麼多人不敢改,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提這一茬?”
顏白被打得抱頭鼠竄。
大嫂就是這樣,在外人眼裡知書達理持家有方,永遠都是溫文儒雅的,在家裡就是另一個模樣,一句滾蛋能鎮住所有人。
連九尾這樣的猛獸看到大嫂都會夾著尾巴靜悄悄地離開,然後悄悄地爬上房梁,找個隱蔽的地方,偷偷地打量大嫂什麼時候離開。
大嫂離開它才出來,大嫂不走,它怎麼都不露頭。
當顏白騎馬來到宮門,又碰到了當值的史仁基,當看到顏白下馬,一向冷言冷語的他愣了好久,圍著顏白打量了好一陣子他豎起大拇指:“小白,沐猴而冠,衣冠禽獸啊,糟蹋了,真是糟蹋了。”
顏白咬了咬牙:“閉上你的狗嘴,好好看門,明日去寶寶家再和你細談。”
史仁基嘆了口氣:“你能不能別這麼小心眼啊!都是讀書人,咱們以文會……”他突然打了個哆嗦:“算了,文我也不行!對了,李螞蟻估計去不了了!”
“咋了?”
“聽說被打得下不了床!”
“為啥?”
“他說他的小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被他阿耶按在祠堂暴打……”
顏白嘆息一聲,心裡為李崇義默哀,為好友情路如此波折而感到悲哀,同時也深表遺憾,這位爺真是猛人啊,這麼好的一首詞,你贈給一歌姬,老爺子知道了不打死你才怪!
等等……
小蓮?
昨兒李崇義不會當晚就去獻殷勤了吧!
一股子不好的預感在顏白心裡蔓延,左眼皮也在跳,早跳喜,右跳財,晌午跳了有禍害,看了看天色,已經快到晌午,顏白深吸一口氣,喃喃道:“都是迷信,嚇不到我的,阿彌陀佛,三清在上,阿門……”
穿過宮內光明門,直走到達太福殿,這麼大的一個宮殿只有三兩個宮女,四五個太監在忙碌地清掃著落葉,只有在宮門前有幾個持刀守衛的宮衛,看著這些人指節上的厚繭,還有虎口處一道道細細的疤痕,顏白明確斷定這些人個個都是殺才。
就算放到軍中,那也是以一打十的猛人。
看到顏白,一內侍走來,淡淡道:“顏縣男是吧,皇后娘娘正在跟衛王說話,估摸著還得等一會兒,您先在這兒等一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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