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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行了。”
“李熠沒透過?為什麼啊?”尤然好笑地說,“我還以為他靠那張可愛的小臉蛋可以在全世界橫行霸道,暢通無阻。”
展信佳想到謝祈枝離開前的反應,有些發愁地說:“誰知道呢。”
在被服務員領著帶到包廂門口前,謝祈枝一度以為這是一場林姐姐、她老公、哥哥和應淮四個人之間的私人聚餐,直到大門開啟,刷拉拉將近十號人回頭看他。
他愣了一下,既不知道他們是誰,也不知道該不該打個招呼。但從桌上開啟的酒瓶數量和在場男人西裝革履的狀況看,這頓飯就算不怎麼正式,也絕對不算私人聚餐。
“祺祺來啦。”有道和善的女聲從正前方傳來。
謝祈枝抬眼看過去,是林見善。她和高中的時候一樣漂亮又溫柔,留著及腰的黑髮,古典的眼睛微微彎起,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謝祈枝叫她:“林姐姐。”
她朝謝祈枝招招手:“過來坐。”
謝祈枝應了聲好,找到應淮,拉開椅子坐到他身旁,壓低聲音問:“你怎麼不告訴我有這麼多人!”
應淮輕輕笑了,微低下頭說:“你又沒問,滿腦子就知道吃。”
謝祈枝看著他可惡的笑臉,心想誰在乎吃的了,我明明是怕你一個人待著尷尬。
應淮以前就不喜歡搭理別人,不管是在班裡還是私下一起玩一起吃飯,哥哥才是人群的核心,應淮不是缺席不去,就是坐在旁邊,懶洋洋地玩手機。
謝祈枝以前看不出來,現在卻隱約能察覺到,儀中關於應淮的傳聞很多,但真心和他交朋友的人卻很少,想和他做朋友的人要麼帶有目的,要麼先是哥哥的朋友,然後才成為了應淮的朋友。
這個先後順序,很多時候並不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謝祈枝坐下不久,服務員進來上菜了,是應淮替他點的那幾道。
謝祈枝剛動筷子,模糊聽到有人問起自己,林姐姐告訴他們:“祺祺嗎?他是執藍的弟弟。”
哥哥的名字出來,有些人的眼神就變了,從不怎麼在意變得殷勤起來,問他多大了,在讀哪個大學,學什麼專業。
謝祈枝放下筷子乖乖回答了,有人介紹起自己,說著說著就要與他碰一杯。
謝祈枝第一次參與這種酒局,端起杯子起身,對方是白酒,自己滿杯白花花,是應淮剛給自己倒滿的牛奶。
他隱約覺得好像不太好,杯口忽然被人扣住。
應淮壓著謝祈枝的牛奶杯,把他按了下去,自己與對方碰了一下,語氣漫不經意的:“就是個小孩兒,來吃晚飯的,別管他。”
誰是小孩兒了?謝祈枝不服氣地盯著他,不喜歡他這樣不拿自己當回事的口吻。
然而碰完這一杯,又冒出好多個敬酒的人,謝祈枝是小孩子但應淮不是,他杯子裡裝的可不是牛奶。
謝祈枝有些發愣地看著他熟稔地與人杯觥交錯,眼角帶著點禮節性的笑意,回應對方的問題。
林見善悄悄指了下應淮,朝謝祈枝眨眨眼睛問:“他這麼護著你啊?”
這算護著自己嗎?謝祈枝沒說話。
林見善笑了,小聲解釋說:“他剛來就說,自己吃完飯就走,不會喝酒的,這裡除了我們都沒人知道他是誰。”
可是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姓應。
在場的大半不是儀州人就是和儀州有生意往來,說起應都知道是很多年前破產的那一家,近百年的基業毀在他父親手裡,他自知無力挽救,也根本不想挽救,早早地把兒子送出國,卻在攜款潛逃的當夜出了車禍,被大貨車撞死了。
應淮回國處理他的遺產和債務問題,不動產拍賣的拍賣,公司申請破產,又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