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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卓重重的吐了口氣，滿是失望。

王楠抬起身，又看了他一眼，然後開始打下一個球，而這個球，在他的臀部蹭了一下，方文卓的臉都青了，剛才還精神煥發的的分身也立刻半軟了下來。

&ldo;南子，這個玩笑開得有點過了。&rdo;

&ldo;哪裡？&rdo;

方文卓瞪著眼，王楠一邊彎腰，一邊歪頭看他：&ldo;還是你覺得我一定要是下面的那個？&rdo;

關於上面下面，一開始方文卓還真沒有太強的意識，那個時候，王楠能和他在一起就是好的了。當然，他也沒有想過自己在下面，在他無數次的幻想中，都是自己把王楠壓到身下這樣又那樣。而當他們真的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他也就自然而然的那麼做了。直到王楠提出要求，他才警覺到，自己是一點，都不想躺到下面的。

&ldo;桌子，你究竟是怎麼看我的？&rdo;

&ldo;什麼怎麼看？&rdo;

&ldo;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應該是雌伏？&rdo;

他就算腦殘，那個時候也不會這麼說，當然是千般推脫，之後又施展出萬般手段讓王楠忘了這碼子事，過後還很是提心弔膽了一番，好在王楠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後來沒再提過，他也漸漸的忘了這回事，卻不想在這個時候又被提起。

他暗暗的吞了口口水：&ldo;今天不是我生日嗎？&rdo;

&ldo;所以我準備給你一個意外的、刺激的生日禮物。&rdo;

方文卓的臉都黑了，原本的半軟立刻萎靡了下來，王楠輕聲一笑，含著剛才的那個地方一允，然後慢慢地咬了一下，突如其來的刺激令方文卓一振激動，剛才軟下來的分身又有抬頭的趨勢，但是想到黑暗的未來，這趨勢跳了一下，又軟了下來。

王楠輕輕一笑，吐出那口肉，接著打下面的球。

在接下來的十幾分鐘裡，方文卓如同上了雲霄飛車，一會兒上一會兒下，那是真正上的時候也膽戰心驚，下的時候也驚心動魄。沒有真正的完全釋放，但他的整個內褲已經濕了，全身更是水撈出來的。一開始，他還會叫王楠的名字，而這一會兒，除了偶爾的悶哼，他已經不再說話，只是目光深沉的看著王楠。

王楠雖然面上不動，心中也有幾分忐忑。

真的來說，他對上下並沒有太大的執念。雖然作為男性的本能他想在上面，可在他的潛意識中，總是覺得在這份感情中方文卓付出的更多，所以，在方文卓流露出不想在下面的意思後，他也就無所謂了。

他沒有想把方文卓辦了，但方文卓此時這個態度，倒讓他有點疑惑是不是真的玩過了。

&ldo;桌子？&rdo;他試探著開口，方文卓沒有說話，他又道，&ldo;下面還有兩個球，你想讓我打到哪裡呢？&rdo;

方文卓忽的一笑，王楠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方文卓一把將他壓到身下：&ldo;這裡！&rdo;

&ldo;你……&rdo;

王楠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因為方文卓按著他的手竟然帶著血跡，而趁著他愣神的功夫，方文卓飛快的去掉另一隻手的束縛，將自己另外一隻手的繩子也解開了，然後更結實的壓著王楠。

&ldo;南子，你應該有這個覺悟了吧。&rdo;

&ldo;什、什麼……&rdo;

&ldo;既然開始了這樣的遊戲，就不要停！&rdo;

他說著，不再給他開口的機會，手已經順著他後腰的貼到了他的臀上。

&ldo;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