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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如同被人放在手上揉捏一般,叫他心裡泛酸。
鳳眼微紅,他頭也未回的走了。
司馬靜走了,長蓉和蘇芷便趕緊進來了。
「娘娘感覺如何了?」長蓉趕緊追問,方才那沈太醫說娘娘沒有什麼大事,她卻是不太信,身體孱弱到暈厥咯血,怎麼可能就輕飄飄的一句沒有事就真的沒有事的。
「我沒什麼事。」楚玉嫏純色有些蒼白,拉著長蓉的手道,「去,讓人將當年給母親診治的大夫找到,我要見他。」
長蓉不知小姐為何會突然說起這個,趕緊應了下來。
楚玉嫏又道:「稚兒可有書信?」
蘇芷就道:「娘娘,小公子是八日前才寄的書信,離下一次寄信還有七天呢。」
想到方才的夢境,她心下不安,就道:「那你去將他從前寄過來的書信,都拿過來。」
蘇芷就趕緊應了是。
文宣宮——
司馬靜已經很久沒有宿在他原本的寢殿了,此刻躺在他睡了十多年的床上,只覺得這張床冷硬的很。
夜色已深,他怎麼也合不上眼,便起了身讓有喜去拿了酒來。
手上被琴絃割傷的傷口沒有包紮,皮肉就翻了過來。
東宮的酒,自然都是極好的。有喜見自家殿下心情不好,勸了兩句,卻見殿下一臉難看,無奈之下只好依言搬來了兩壇酒。
正要候在旁邊陪著,卻被殿下冷聲趕了出去。
有喜帶上門離開了,司馬靜也沒管這傷口,就自顧自的倒了酒自飲自啄。
不知不覺,酒罈便空了。
頭有些暈,司馬靜面上便閃過了狠戾之色,猛然便將剛倒了滿杯的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手上的傷口被酒精刺激著,抽痛起來,他卻渾然不覺。
腦中又迴蕩著這幾日楚玉嫏說過的話,楚玉嫏說,她狠死了他,若是知道是誰害了她的孩子,便要叫那人流盡她那日所流之血。
他手上這點傷口算什麼。
司馬靜踉蹌著起了身,他記得架子上有匕首。既然這樣才能叫她解恨,那他便將那些血,都還給她吧。
架子離得有些遠,司馬靜腳步不穩,好容易才走過去,拿了匕首,正要抽出來卻不想醉意上頭就倒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對八起,沒估算好字數。
這章還是好虐,下章真的就好了!
下章預告,楚玉嫏什麼都知道了,然後抱住了痛苦的司馬靜。
第108章
在距離京城不遠處的另一個城鎮, 一個華麗的府邸中。
書房之中,一身黑色勁裝的司馬勛冷冷的站在一個藍衣書生打扮的人面前,可以看出來他聲音裡壓制不住的怒意:「你剛才說什麼,你將楚稚綁了?」
衛先生趕緊掀了衣袍, 跪了下來。
他知道楚家是殿下的逆鱗, 但是現如今這塊鱗片都已經背叛殿下了, 還有什麼可相護的呢?
為了殿下的大業,他不得不這麼做。
他趕緊道:「殿下, 楚家已經背叛, 您從前那般信任楚家,什麼事情都經過他們之手。就連楚大小姐也對您的事知之不少,您現在不將他們的軟肋拿捏在手中,就不怕楚家反咬一口嗎?」
司馬勛冷冷的看著他, 道:「所以你便可擅自僭越, 拿著本王的名義, 去用楚稚的性命,去威脅楚玉嫏嗎?」
衛先生自知有罪,便垂首不語。
司馬勛背過身去, 負手道:「將楚稚帶過來, 好生照看著, 不論如何不得有一絲怠慢。」
見殿下沒有執意要放人回去,衛先生心下微喜,趕緊應是。
「若是叫我本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