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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就是市民,就是該住在市裡,就是應該有糧食供給,市民就是應該有班上,市民的兒子就是應該上好學校,長大後出來做官來管理農民的兒子,這也是政府規定的。幾十年了人們不都習慣了嗎?這有什麼不對的?什麼人人平等?笑話,市民就是比農民高一等,咱們憑什麼與那些農民們要平等呢?現在農民們想幹什麼?不種地了嗎?他們不種地咱們市民們吃些什麼呀?我看還是以前的政策厲害,把農民們畫地為牢圈在那兒,讓他們一生一世地出不了村莊,老老實實的種糧,不聽話就整他們,對不對!哪像現在這樣亂了套了,到處是臭哄哄的農民,攪得咱們市裡人的生活都亂了……”
長雁見畫眉贊同自己的觀點又來勁了,邊開車邊狂笑道:“對!我對你是越來越佩服了,真沒想到你有這樣的見解,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呀。我還記得前幾天報上說一個退了休的幹部寫信給公交總局,要求公交汽車公司把公共汽車的後面焊一個隔離帶,坐公共汽車的農民們,民工們,打工仔們上了車坐在這個隔離帶裡,不要使他們和衣著乾淨的市民們擠在一起,以免引起更多市民們對農民們的反感仇視等!我看了這篇報道後,認為這個老幹部講的很對,就應該這麼做,你說對不對?”
畫眉聽了驚喜的問道:“有這事?對!就應該這樣做,我現在一見了農民就噁心,咱們全國所有的市民要是全都聯合起來共同抵制農民們,那多好呀!”
大鷹坐在吉普警車的後座上,手中拿著女飛賊的素描畫像,雙眼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一副想要從她的眼睛中找到一個答案似的樣子。
這個答案是大鷹在聽了兩個手下的對話後,大腦中突然閃現出來的:“這個女飛賊是市民的女兒呢?還是農民的女娃呢?”
吉普警車離開火車站的廣場後,從一個交警崗樓往左一轉,超越了許多正在等綠燈的人和車,駛向了另一條寬闊筆直的大道。
畫眉從前面看著馬路上的行人和不同的車輛不斷地給他們的車讓道時,又有了一種優越感,得意洋洋地對長雁微笑道:“還是警車方便呀!你看他們都怕咱們呢!嘻嘻,哎?前面這個小車咋不讓道呢?這是什麼單位的車?車牌號這麼小?”
長雁聽了急忙一看,突然嚇了一跳,一伸手將警報器關了,腳底下一點剎車,車速馬上降了下來沒超畫眉說的那輛小車,反而乖乘地跟在它的後面行駛。
畫眉見了很奇怪問長雁怎麼回事?長雁壓低聲音道:“前面這小車是市政府的車,你不看它的車牌號是10號以下的嗎?”畫眉聽了恍然大悟,也壓低聲音一副怕前面這輛市政府領導的小車聽見似的樣子道:“是嗎?那咱們開的慢點,等它走了,咱們再拉響警報開的快點。”
大鷹看他倆鬼鬼崇崇的樣子心中好笑,但他對長雁的及時降速關警報器的作法還是贊同的。誰讓前面的車是市領導的車呢?要是前面的車是農民進城掏大糞的馬車,長雁敢這麼做大鷹又得訓他了。
乘著吉普車減速規規距距地隨著車流往前走,大鷹坐在後面往外看。
只見他生長生活工作的這個城市這幾年變化很大,馬路乾乾淨淨的修平了修寬了,行車道和腳踏車道中間被一條一條的花池隔開,花池裡的花樹草坪都已凋落了,如是夏天可好看了,滿眼的鮮花綠草不說還有陣陣撲鼻的花香,在腳踏車道的上面是鐵欄杆隔開的寬寬的人行道,五彩繽紛的花磚石,將人行道鋪設得明亮平整。隔幾米的一個漂亮得垃圾桶,更是點綴了這個人行道的景色,不同造型的小花池亦是不甘落後地豎立在人行道的裡邊。若是夕陽落山後,人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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