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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周季的小心臟，簡直都要跳出來，微低著頭，應著

「大部分，吧，我就只睜開一隻眼睛看的。」

被她攬進懷裡，周季就有些全身軟綿綿的。

「好了，不逗阿季了。」

雖然，確實被她嚇到了，不過看她恢復了氣力，周季心裡也安心了些。

梁諾微低著頭，靠著臉頰，說著

「阿季，照顧我，是不是太辛苦了？」

「沒，也沒太累，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那等我身體好些了，做好吃的給阿季。」

「恩，我要吃，冬瓜燉排骨。」

「好。」

次日離開藥鋪，梁諾這病卻是磨蹭著硬是拖到初雪消融，才算是徹底消停了下來。

初春，天氣並不算暖和，周季裹著衣服，坐在馬車裡，望著這外邊的街道，一旁的小吳，坐在一旁。

「哎，你說她要在裡邊待多久？」

小吳裹緊著衣領，扶著稍大一點的氈帽，回著

「通常，這梁姑娘恐怕的在酒樓帶上三兩個時辰才行。」

「哎，他們怎麼要喝這麼多酒？不就是談個生意而已嗎？」

「梁姑娘說，這生意裡的門道四通八達，精闢的很，也複雜的很。」

看著小吳這崇拜的眼神，周季真心是覺得，他不會有別的，企圖吧？

靠著馬車，手裡捧著的小暖爐也沒那麼暖和，周季輕聲嘆息著，想著，她身體明明就不怎麼好，還這樣喝酒，難怪身體會單薄的嚇人。

聽著這附近酒樓裡傳來的嘈雜的聲響，瀰漫在這空氣裡都是濃濃的酒味。

這樣的生活，梁諾她一直都是這樣子，一個人生活著的嗎？

想著想著，心口瀰漫過來的疼痛感，讓周季有些緩不過氣來，掀開簾子，微微透些氣。

瞧見那酒樓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瞥見那淡綠色衣裳的她，周季難得這麼迅速的下了馬車，就連一旁的小吳都沒來的及反應過來。

走近了幾步，瞧著她和那些人在說話，周季又怕打擾事，只好又停了下來，站在不遠處望著。

看著她臉頰微微的紅潤著，因為畫了些淡妝，顯得她與平日裡要不一樣些。

要說哪裡不一樣，大概就是那有些細長的眉，襯的她的眼角，微微泛著柔光，大約讓她看起來稍許柔和了些。

畢竟平日裡的她，遠遠的看起來，冰冷的有些，不善交談。

因為走的急，手裡空落落的，沒了暖爐涼的快，看她沒瞧見自己，周季也不好走近喊她，停在原地，無聊的望著。

好一會，她身旁那人走開了，她轉身直直的走了過來，步伐快的驚人。

周季倒還未開口說話，被她拉著上了馬車，這才聽她說話

「怎麼就傻的站在外邊等，手都涼了。」

握著手裡的暖爐，周季把暖爐撇下，握著她的雙手，說著

「暖爐，已經不暖手了，你手好涼，我幫你捂捂。」

她似要掙開，周季預防的握緊，挨近著她說著

「阿季，我手冰，你放開，可別著涼了。」

「不要，我手挺暖和的，很快就能捂熱了。」

這話一出，她沒了聲音，只是沒再收回手，靜靜的靠著，周季也不好意思說話，只是握緊著她的手，不敢鬆開。

回了屋子，小吳去燒水，她酒勁上頭，整個人有些昏昏沉沉的，卻還是坐在梳妝檯前，卸了妝。

等小吳弄好熱水，看他離開屋子後，扶著梁諾進了裡間，說著

「你，真的，能一個人嗎？」

她彎著嘴角，手輕捏了下臉頰，回著「恩，放心吧，阿季，我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