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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月按下了江寂的電話號碼。
對面沒有回應,接連打了三個,都沒有回應。
雲月垂下了眼,不再去胡思亂想,
到了醫院,雲月之前在網上掛號了好,在外面等著。
一切事情準備就緒,雲月坐在椅子上,護士打好針。
「你的針水一共有三瓶。」
「謝謝,護士姐姐。」
醫院來往的人許多,有年過半百,也像自己一樣孤身來醫院的,也有好朋友陪著來的,還有附近的小情侶那般手拉手著,等待著針水的空袋。
睏意席捲而來,雲月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醒醒。」
手有些痠痛的感覺來,雲月迷糊地睜開了眼睛,護士皺眉,「你一個人來打針就不要睡得太死?你看,你這針水都完了,血都回上來了……」
雲月眼眶有些酸澀,護士看了雲月,「注意一點,這回是旁邊的人看到,不然出什麼事的。」
待護士走開,旁邊的小姐姐開口:「小姑娘,不要放心上,你剛剛那護士說話太難聽了,肯定是來實習的。」
「沒事兒。」雲月心裡好受了一些,「剛剛是你們幫我按鈴的?」
「嗯。」旁邊的男生開口,「我女朋友剛剛針水快打完了,然後我幫她按鈴的時候,正好幫你按了。」
「謝謝。」雲月嗓子裡有些苦,不知是針水的緣故還是什麼,內心泛上一股酸澀。
小姐姐按著剛剛拔針的地方,看了看雲月,「我們的針水打完了,就先走了,你自己注意點。」
「嗯,謝謝。」
眼皮還是很困,雲月用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試圖讓自己清醒起來。
她看了看針水,打完這一瓶,還有一瓶,就結束了。
雲月拿起手機,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走出醫院,雲月提著藥,再次打了張計程車回到了家。
這一覺,終於可以好好的睡到晚上五點了,然後準備上學。
她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還是那一個無憂無慮的雲月。
母親沒有成為大學校長,工作任務沒有那麼的繁忙,一天上完課就去學校接自己。
而爸爸,也不是別人口中的大老闆,只是自己的爸爸。
終究是大夢一場,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雲月渾渾噩噩地睜開了眼,按下了接聽鍵。
她坐起了身子,睏意消減了大半,好像有些睡多了,還是頭重腳輕的,但也比發燒的時候好多了。
「餵。」
「雲月。」
是江寂的聲音,雲月不知道突然有些難過。
「我和你說,我們剛剛又模擬了一次物理競賽的題目,我拿到了滿分,老師說我很有可能會被保送。」
「挺好的。」雲月聲音有些澀。
他可以被保送,自己一直成績下滑,被人說是戀愛腦,也被人非議。
或許,江寂的同學根本就不知道他談了戀愛,也不會評價江寂什麼。
只有自己,承受著這一切。
在孤身一人的時候,想要他的陪伴,他不在。
打針的時候,想聽聽他的聲音,也沒在。
江寂開口:「我是打擾到你睡覺了嗎?不好意思,只是想跟你分享一下。」
「嗯。」
聽著雲月有些疲憊,江寂開口:「那如果我真的十拿九穩保送京大的話,我來幫你補課。」
「不用了。」雲月淡淡地開口:「太危險了,被毒販子發現的。」
江寂悶笑一聲,「謝謝女朋友的關心,不過為了咱們一起上京大,總得冒些風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