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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烈日時自然舒適無比,但更多平平淡淡的天氣裡,多了一把傘難免是累贅。
“我很忙。”聽到這句話時,父母擔心的是孩子的身體健康;朋友心想這哥們兒事業有成;妻子馬上覺得自己家務的擔子重了;女朋友流淚了,她開始意識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不一定有他的事業重要,甚至簡直就是一個分手的訊號或藉口。
現在的情況是,賈界即多了一把傘,也很忙。
賈界越忙回來越晚。回來越晚,越不愛說話。越不愛說話,房美月越以為他累了,越要說話。結果,話不投機,兩個人吵了起來。
那些日子,吵了和好,和好了再吵。吵架,已是他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就像再好的豪華場所,也少不了廁所,再亮麗的光明,也要靠陰影來“託底”。但,吵歸吵,誰也不記仇。只是,那段時光,“累”是賈界的主題。沒錢了,累。即便鋼材到手了,有錢後,賈界也照樣累。除了“眼白”*太強,還有太多顧忌。顧及往往像放在肩膀上的重物一樣加碼,越加越累。
還有個因素,那就是言多必失。叨叨咕咕的,哪句話沒動腦子,房美月就有可能被抓到把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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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苦悶的房美月願意上班。只要跟孩子們在一塊,她就忘了煩惱。童言無忌。孩子們說什麼都好。有一次,房美月哄個男孩子睡覺。男孩子特別調皮,裝睡。房美月一離開,他就悄悄跟旁邊的小朋友說話。對這個《小白兔》節目裡的小主演,房美月很喜歡,也一直心存袒護。房美月甚至幾次這樣想過,將來她跟賈界的孩子能這樣,該有多好?房美月見男孩子還在裝睡,低下頭跟他悄悄說,聽話哦。不聽話,老師就不喜歡了。
一次上室內遊戲課,孩子們個個都要跟房美月玩。房美月那幾天來例假了,腰痠疼痠疼的,不愛動彈。就推託說,小孩子跟小孩子玩,大人是不玩的。有個膽大的男孩子,竟然昂著頭,叉著腰,說要跟房美月摔跤。房美月也推託說,摔跤都是小孩子的事,大人摔什麼跤呀!
不料,這句話,火碰汽油一樣,引燃了一堆話——
我爸我媽還總摔跤呢!
我爸我媽也摔,一到晚上就摔。
我爸媽摔得更狠,閉了燈摔……
房美月左說右說,要滅火。房美月說“哪有這事呀,竟亂說”。孩子們立刻“開鍋”了,一齊吵嚷起來。班長以為房老師要弄明白這事兒呢,想要立一功,他大聲說,誰爸誰媽晚上摔跤了,都舉起來手來!
我——!
我——!
還有我呢——!
好傢伙,三十來個孩子,齊刷刷舉起小手……
房美月笑得霞光瀰漫,想制止卻又制止不了,肚子都笑疼了,這才假裝生氣了——繃緊臉,噘起嘴,雙手叉腰,拿出老師的權威:不許再說了!再說,老師真的生氣了!
孩子們很喜歡房美月,這才噤了聲。
回到家裡,房美月卻萬般感慨。賈界好久不跟她“摔跤”了。即使摔了,也是水過地皮溼,應付了事。回想大學時,賈界見了她就要摔。有時宿舍倒不出來,急得賈界想自殺。公園小樹木兒、校園長條凳子上、草坪、野餐的山坡上,都摔過的。最艱苦的地方,是在學校不遠處的一個牆角。賈界扯起房美月的裙子,就要比量。房美月怕讓人看見,死死扯住裙子不鬆手。結果,“哧啦”一聲,賈界扯破了她的*,還是陰謀得逞了……
一旦錯過第三章(2)
房美月不是*太強的女人,隔三岔五做一次就行的。可是,國有資產閒置太久,難免不適應的。尤其例假前後,她不想,她的身體也想。有時她想,身體也是會思考的。不然,那個深鎖閨房的地方,怎麼那樣敏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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