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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寒風在來之前準備了許多話,他一遍一遍的背過之後,又覺得不對,改了一遍又一遍,最終一句都沒說出口。他的小心翼翼,似乎把這幾天他所有的精力都磨光了。
他覺得疲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個房間的,他們已經分手了,是啊,一個月前就已經分手了。
等白萱查到alexandre的資料,已經晚了,嚴寒風並不想看見她。刀豆從她那裡拿過資料,給嚴寒風送去。
誤會雖然能在很多時候解決問題,但那所帶來的副作用是不可彌補的。
嚴寒風忍著想撕毀的衝動,一字一字瞪著眼睛把它讀完,當他讀到最後一條內容時,楞住了。
其實不算意外,也非常意外。他見到alexandre之前就深思熟慮過,怎樣都不可能,但他被吳霞的反應迷惑,相信了她說的話,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幌子。
alexandre不是吳霞的男朋友,不是!他們根本就沒有交往。甚至他們認識的時間,非常短暫。
他忍不住內心狂喜,對手中資料的態度驟然轉變,轉身就向病房走去。刀豆攔住他,讓他冷靜。
吳霞為什麼這麼做?為了測試他在這種情況的時候,有多愛她麼?吳霞不是這樣的人,她對於自己的手的愛惜保護程度,絕對不亞於她的臉蛋。無論到哪兒她都帶著一箱子護手霜。
嚴寒風曾見過她洗手,過程之繁瑣複雜,程式之多所要花的耐心簡直令人咋舌,那之後的好幾個小時裡,他甚至都不敢牽吳霞的手。恨不得把消毒液當洗手液用。
這樣的她,怎麼會為了一個玩笑,一個惡作劇,而劃傷自己的手?不可能!
他又想起那個夜晚,那棵樹下,嚴寒風聽著那打破寧靜的聲音。&ldo;嚴寒風我喜歡你,嚴寒風,我喜歡你,我喜歡你……&rdo;
才一個月而已,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那之後他沒有再見過吳霞,嚴寒風覺得應該尊重她的決定,他愛她,即使以後的事情不能確定,但至少在這一刻,他愛她。
因為這件事情,嚴寒風開始迅速的成長,他開始調查一些事,並且試圖著反擊。也正是因為這樣,他能在絕望的時候化悲憤為力量,讓自己更堅強的同時,卻又一步一步陷入更深的絕望。
刀豆和那個所謂的吳霞的男朋友,一直照顧吳霞,直到她出院。然後嚴寒風就任由白萱去安排了,她不是臥底麼,基本的辦事能力應該有的吧。
白萱辦事非常麻利,她甚至還會希伯來語!
希伯來語是以色列建國以後猶太人經翻譯聖經,再引進一些現代化語法之後,發明的一種語言。連刀豆都只會簡單的法語,當然這些嘰裡咕嚕他是一句都聽不懂的。
他也沒在意,之後吳霞去了加州,華人移民在那邊是少數民族,也有不少韓國人,能讓她很快融入那個環境。
嚴寒風見到趙文論的時候,少有的掛上了笑容,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趙文論時而正常,時而不正常,過渡期套話是最好套的,嚴寒風和他聊了很久。
真說起來,其實對於白萱,嚴寒風一點也不陌生。一個人被人跟蹤久了,那個人跟蹤他的方式,久而久之慢慢就會習慣。
雖然白萱從未露過馬腳,但她暴露之後的作風方式,嚴寒風卻再熟悉不過。
除了牟鳴鳳她們出國並不關他的事意外,他發現就連楊瑞,楊家也攪了進來。
他又想起了仔仔,仔細回想仔仔失憶,失憶的過程相當可疑。她一失憶,讓幾家人都鬆了口氣。
很多事情如果沒有親自經歷,是很難理解的。就像趙文論沒有失去過,所以他不懂,嚴寒風稍微能理解,更何況現在趙文論也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