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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觀止。

忽然想到上門寫作業服務，楚青魚招了招手，讓旁邊給自己喂葡萄的小姐姐過來點，“你們大老闆是不是姓皮啊？”

因為楚青魚和蔣女士一了個“皇帝體驗套餐”，這會兒盡心盡力扮演大宮女的小姐姐抿唇一笑，眼波橫生，柔柔道：“陛下英明。”

蔣女士腿上斜靠著一位“舞娘”，她正擱那兒研究對方的髮型和妝容呢，聞言也回頭看楚青魚：“你認識這裡的老闆？”

楚青魚仰天長嘆：“不算認識，我只是皮老闆菜地裡經常被割的一把老韭菜罷了。”

偏偏還被割得很快樂。

正當楚青魚享受著當皇帝的快樂時，又一次接到老闆電話的水軍工作室負責人掛了電話，困惑地撓撓臉。

不過出錢的就是老大，人家都這麼說了，他們拿錢辦事就成。

“老禿，讓底下人現在馬上改通稿，還有，控評中心也從之前的詆譭變成誇獎，再給王庭宮闕整個愛國企業的名頭。”

底下人同樣很困惑，可來不及多想，就被臨時改方案的巨大折磨搞得沒心情多想了。

只是有人私底下跟同事嘀咕：“現在這些有錢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一會兒讓給競爭對手整個崇洋媚外區別對待的黑料，一會兒又要給人草愛國企業的帽子。”

同事也搖搖頭表示不解，不過：“管他呢，反正咱們拿錢辦事。”

這兩年也不知從哪刮來的妖風，但凡一個企業跟不愛國，崇洋媚外，對國內消費群體和國外消費群體區別對待掛上鉤，不管企業如何公關澄清，全網很快就能興起一股集體抵制討伐的浪潮。

或者說這也算不上什麼新的妖風，只是網路輿論的盲從性被有心人刻意離開，開發出了這麼一個百試不爽的殺手鐧。

對女性，輿論殺手鐧是造h謠。

對企業，輿論殺手鐧就是造/賣/國謠。

水軍們對此老熟悉了，用起來如臂使指，反過來也難度不大。當天下午，網上就冒出了諸多關於王庭宮闕試吃宴的訊息，一群“路人網友”你一言我一語地爆了不少關於王庭宮闕某年某地出現災情慷慨捐款，在國外開店對待國人如何熱情，對外傲慢外國佬如何不卑不亢的事例。

有的是真的，有的是編的，這些都在水軍刻意的吹捧引導下，迅速搶奪了真·路人網友們的眼球，並順利營造出對王庭宮闕的初始好感。

因為試吃宴上自己一再出現異樣，出了王庭宮闕就直奔醫院，忙活一通後，王董拿著確定自己沒有任何問題的檢查報告走出醫院。

還沒來得及聯絡屬下安排好後續工作，王董就接到一通電話。

“王董，你什麼意思？之前問你的時候你說按計劃繼續，合著就是防備我們唄？呵呵，您既然鐵了心要轉投孫家，做人家屁股底下的萬年老二，何必還這麼耍咱們兄弟幾個？”

對方說完就氣憤地掛了電話。

王董還一頭霧水，又相繼接到另外幾人打來質問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