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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後院,就在剛才前院客人們喧鬧正厲害的時候,奴婢等正端著銅盆自這院落外經過,忽聽到一聲厲吼,隨後就感覺院中青光閃動,奴婢與花蓮妹妹過來看時,就正見到幾個人影正與貞華道爺爭鬥,因看到地上死人,奴婢等二人一時忍不住驚叫出聲來,那幾個黑衣人聽奴婢們叫。隨後就翻牆出去了”,這圓臉侍女說話間又看了地上兩具屍體一眼後,隨即嚇的趕緊扭過頭去。
“貞華道長!”,口中喃喃自語的同時,唐離就聽到有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片刻之後,就見一個緋色官服的四旬中年疾步走進院子來。
這官員唐離倒是對他印象頗深。只因他就是當日向自己發下捕票的京兆尹韓朝宗,他正是京中本管官員,此時跟進來倒也並不讓人吃驚。
“事急從權,別情少兄勿怪!”,非得主人奉請。擅入他人府邸後宅,這本是極為失禮之事。是以韓朝宗因有此言。
說話間他已見到地上躺倒的黑衣人,隨即面色一變。不等唐離說話,已是疾步而前在那兩個黑衣人身前蹲下身子。
確定兩人已死後,韓朝宗的臉色一發的黑了。此時地他心下急跳。想到更多的反而並不是案情本身。
適才那番驚叫聲傳到前院,他已是心底隱隱覺察到不妙。但隨後悄然來此的途中,未嘗心底沒存著僥倖心思,但如今這現實卻將他的僥倖徹底粉碎。
新科狀元郎在奉旨完婚,招待滿朝官員的喜宴上發生這種事情,不用多想,韓朝宗也充分意識到此事的嚴重性,若是單單如此也就罷了,更要命的是這位新科狀元郎地新婦還是本朝政事堂首輔大人最寵愛的千金。此事縱然處理的好,他這負責帝京治安的京兆尹也難免獲罪,若是處理不好光是略想一想宰輔大人的手段,在這初春時節,韓大人額頭卻密佈出一層細密地汗珠。
“此地韓大人不宜久留!”,伸手虛扶起半蹲在地上的韓朝宗,唐離鎮靜地臉上微微一笑道:“天乾物燥,府內多燃燈燭,偶爾引發小小火情原也不足為奇,在下正要向家嶽及烈公稟明此事,韓大人與我一同前去如何?”。
唐離這番話此時聽在韓朝宗耳中,真個是仙音無異,順勢站起身子,但見他拱手說道:“狀元公此番迴護之情,韓某沒齒難忘”。
“此地不會再動,以備晚宴過後韓大人譴人前來查辦”,說出這句話後,唐離這邊與韓朝宗相攜外出,邊輕聲道:“京兆尹最是難做,在下雖然不曾出仕,此事倒也知道清楚,舉手間事,當不得韓大人謝字!”
唐離這句話可謂是正中韓朝宗心口,當下那裡按捺得住,不停訴說著他這衙門地苦處,而唐離間中評論的話語又讓他連連點頭稱是,說來二人這一路上的談話倒是投機地很。
與韓朝宗先後進了前院正堂,眾官吏聽說只是後院中小小走水,一時都放下心思,宴會正常舉行,這番喧鬧直持續了近兩個時辰方才結束。
在府門前送走最後一駕軒車,唐離柔聲勸慰著讓李騰蛟先行回房,目送她身影去遠後,他隨即往書房而來。
“勞黑兄久等,多有怠慢了”,進了書房,唐離於胡凳中坐下地同時已開口問道:“今晚來我府中的黑衣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一個時辰前我得到訊息,隨後立即召集狀元公府邸周圍各色人探問,但以目前為止,卻弄不清他們來歷”,緊緊蹙起眉頭,顯然身為地頭蛇地黑天也正在苦思其中關節。
“那逃走的幾人到那裡去了,黑兄可有訊息?”
“死了”。
“死了!”
“是,就在狀元公府邸一牆之隔的坊牆外,逃走的四人盡數被殺”,團團轉著手中茶盞,黑天沉聲道:“而且這四人都是在二百步之外,被人遠距離以強弩射殺”,說話之間,黑天自懷中掏出一隻長可及掌的三稜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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