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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走了？去哪裡？&rdo;

為了成為大國手，貝海澤要去德國深造；而辛律之的事業在美國，他也不能放棄。

&ldo;哦？那你呢？你有什麼打算。&rdo;

兩邊都對她表示出了她能跟著一起走的願望。

選定了就代表將來的人生會和他一起，另外那個人就自動退出。

成少為胸口有些發悶，想問她決定了沒有，但思量再三，說出來的卻是‐‐

&ldo;你有想念的味道嗎？我給你做一次萬食如意吧。&rdo;

&ldo;真的嗎？那我要求一碗楊枝甘露。&rdo;

這麼多年風風雨雨，老饕門的楊枝甘露一直保持著高水準：&ldo;不知道有沒有紅心柚和芒果。&rdo;

&ldo;應該有。&rdo;成少為道，&ldo;你等等。&rdo;

他轉身出去；過了大概十分鐘，他拎著一個果籃回來了，裡面裝著芒果，柚子和淡奶：&ldo;中央廚房什麼都有。比我們這個小灶厲害多了。&rdo;

姜珠淵鼓起掌來。

做楊枝甘露的過程中，成少為道：&ldo;我一直想問你。當時你為什麼堅持留在萬食如意？是因為我長得帥？&rdo;

&ldo;是因為你自我感覺太良好了‐‐開玩笑。&rdo;

&ldo;那到底是什麼？&rdo;

&ldo;你忘了你當時說過的話嗎。你說既然你並不像看起來的那麼蠢‐‐從來沒有人說過我蠢。當時真的很生氣。所以想留下來，證明給你看我並不蠢。&rdo;

&ldo;就是因為這句話？&rdo;

&ldo;其實一出會議室的門就後悔了。味&iddot;道專案的顧問蘭若天教授，曾經是我的偶像。但是因為男女比例失調，壓根兒不考慮我讀他的研究生。我一直希望能站在他面前，告訴他男女都有平等競爭的機會，而且女性並不會差於男性。&rdo;姜珠淵道，&ldo;話又說回來了，你為什麼對我的第一印象會是蠢呢。&rdo;

成少為用小刀劃開柚子：&ldo;漂亮的女孩子大都是很蠢的。&rdo;

姜珠淵剖開芒果，剔出果肉：&ldo;這我就沒法怪你了。&rdo;

兩人相視而笑。

&ldo;是我誤解了你。你需要比較長的時間才能交朋友。&rdo;

姜珠淵表示同意：&ldo;我的本科同學，研究生同學，都是慢慢認識之後才成為朋友。年紀越大，越不容易交朋友了。以前坐在一起吃一餐飯就可以成為朋友，現在好像很難了。&rdo;

&ldo;其實我初中是在格陵讀的。外國語中學。我初三的時候，因為爸爸工作調動，全家一起離開了格陵。&rdo;

&ldo;哦？我也是那個學校畢業的。&rdo;

&ldo;我知道。你在高中部。你當時高三，我初三。本來我也要升高中部了，但因為爸爸工作調動，全家一起離開了格陵。&rdo;

&ldo;我當時應該還算有名。&rdo;

&ldo;是。&rdo;姜珠淵笑著表示同意，&ldo;那個時候我很傷心，不想離開同學，離開朋友，更何況還是去鄉下。當時對我來說，格陵以外的地方就是鄉下。就在我心情最不好的時候，外班的一個女生跑來對我說，高三的一個學長聽說你要轉學了，請你吃甜品。&rdo;

&ldo;哦？是誰‐‐&rdo;

成少為突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