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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皓安不知道還在外面磨蹭著什麼,遲遲沒有進來。
童蘇蘇看著爸爸的精神和氣色好像都還不錯,稍微放下了一點心,坐到了他的身邊問:“爸,聽說你剛剛生過一場病,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你為什麼要這麼急著出院,不讓醫生多給你治療下啊?”
“唉,你爸爸我啊,呆在醫院裡就覺得胸悶頭痛,對恢復身體更不利呢,還不如早點出來,住在自己家裡我才能安心。”童偉斌坦言說道。
“可你現在這樣要不要緊啊?”童蘇蘇上下打量著他,認認真真地說:“肺部有問題可不是小事,爸你千萬不能大意啊。”
“我知道,現在沒事了,你看爸爸不還好好的嗎?”童偉斌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大咧咧地笑道:“蘇蘇你別擔心,再怎麼樣,爸爸也不會拿自己的命不當一回事的。”
“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童蘇蘇再度看了看他,幽幽說道:“身體是最重要的。錢賺得再多,可是如果連身體都垮了,一切還不是都沒作用了。”
“是啊,這些道理爸爸都明白。”童偉斌將身子舒適地靠進沙發背,慨嘆著說道:“這次多虧了皓安,不然你爸這條命可能就真的沒了。”
“啊?那時的情況是怎樣的?”童蘇蘇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我是有一天夜裡突然發的病,當時胸口疼得直在床上打滾,氣也喘不過來,連撥電話喊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幸好皓安細心,聽到一點動靜就過來了,趕緊開車把我送到了醫院。”想起那天的情景,童偉斌依然後怕不已,唏噓萬分:“在醫院的幾天,也一直是皓安盡心盡力伺候照顧著我,換衣服送吃的都是他。他雖然不是爸的親兒子,可是為爸爸做的事情真是比親生兒子還要親啊。”
童蘇蘇聽了也是又驚又怕,心中因為這些日子發生的這麼多事情而對程皓安產生的那番成見也減輕了一些,不由輕聲感慨了一句:“那真是難為他了。”
“所以蘇蘇,以後你要記得對皓安好一點啊,爸爸現在也就只有你們這兩個能靠得住的親人了。”童偉斌說著,就情不自禁嘆了口氣:“唉,我是知道皓安當初對你的那份心思的。如果不是鴻利突然出了這檔子禍事,說不定你們倆已經在一起了,也真是造化弄人啊。”
童蘇蘇不太想談起這些,敷衍了事地說:“每個人的緣分自有天註定,爸你就別操這些心了。”
童偉斌在這個時候,卻突然想起了女兒和舒凱辰之間的那些牽連糾葛,於是關注地看著她問:“蘇蘇,你跟爸說實話,你在舒凱辰那兒過得怎麼樣?他對你好不好?”
相較於剛才,童蘇蘇更不想談到的,應該是現在這個話題。
她避開了爸爸充滿探詢意味的視線,平淡無瀾地說:“還不就那樣唄,別人怎麼過的,我們也是怎麼過。”
“難道他對你不好?”童偉斌卻從女兒躲躲閃閃的神情中看出了一絲不對勁,立馬又問道。
童蘇蘇抬起眼眸直視著童偉斌,不無自嘲地一笑:“本來就是因為利益關係才在一起的,還能指望有多好?”
童偉斌一時無語,同時心中又充滿了對女兒的愧疚,好一會兒才訕訕地說道:“我就知道姓舒的不會個好東西!蘇蘇,是爸爸對不住你。”
“反正已經這樣了,就別提這些事了吧。”童蘇蘇苦笑著說。
“為什麼不提?是他把鴻利害得這麼慘不忍睹,現在又還欺負我的女兒,我也不會放過他的!”童偉斌卻顯然不肯就此作罷,想了想又道:“蘇蘇,你暫且忍耐一段時間,爸的鴻利又快起來了。等到我們這邊恢復了元氣,爸爸定要再風風光光地把你接回來做回童家的千金大小姐。”
童蘇蘇知道爸爸素來有喜歡誇大其詞不打草稿吹牛的習慣,所以只是不置可否地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