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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他是積勞成疾引發心臟衰竭,需要入院治療,不能再操勞過度了,否則後果很危險。母親原本身體就不好從未參與過公司的事情,父親一病,加上公司的危機讓她束手無策,揹著父親以淚洗面。
我一介學生,除了可以照顧患病的父親,對於公司的事情我也無能為力。可是那些員工都是相信父親跟著他摸爬滾打十幾年的老部下,不能讓他們丟了飯碗,不然父親就算呆在醫院他也不能安下心來接受治療。
那個人的無理提議這個時刻卻變成了救命稻草,猶豫再三,我不得不撥通了他的電話,剛巧他人就在南方,我約他面談。
六月,蒼翠的榕樹枝繁葉茂,知了在樹上煩躁的叫著,就如此刻我矛盾的心情。如果我答應了他的要求就要辜負嘉名的深情,可是如果我不答應他,父親的公司只有倒閉,幾千人面臨失業,父親會內疚終身,真的是進退兩難。
可是就在剛才,我已經做好了決定,父親危難之際,我只能放下兒女情長,擔起作為子女應盡的責任。
他穿著白色的襯衣出現在我的面前,看起來神清氣爽,可是我卻是深情沮喪,來之前我已經在心底盤算好了,不能輕易的答應他的條件,我也把自己的要求羅列出來,談判終究是互利互贏才行。
我把寫有要求的紙張遞給他,他低頭看了一下,微笑了起來,“前五點跟你父親公司相關的條件我答應,可是最後一條還要商榷才行,我一旦結婚就不會離婚的,這點請你明白。所以五年後離婚要求我不答應。”
我實在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堅持,一個沒有愛情的婚姻堅持五年已經是奇蹟了,為什麼他不答應,“我們倆不愛對方,本來我就搞不懂你為什麼會要我嫁給你,但是我想你肯定有你的原因,我也不想費心猜測,我們各取所需,但是五年已經足夠解決一切了,為什麼不離婚呢?”
他收起剛才的笑容,沉著冷靜,霸道強硬,“芷蘅,我想你搞錯了,我已經愛上你了,而你愛上我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被他出其不意的表白,我慌亂起來,“我們就見了幾次面,你怎麼會愛上我?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愛的是他。”
他眼神犀利的望著我,不疾不徐的吐出帶著寒意的詞語,“如果你答應了我的條件,從今往後,你的世界裡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溫柔如嘉名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這麼霸道的話語,我六神無主起來; “你玉樹臨風,又這麼有錢,大巴的女人喜歡,為什麼一定是我?”
他突然溫暖的笑了起來,“謝謝你的誇讚,喜歡你是我心甘情願,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
我仍然堅持,“可是我覺得五年足夠了,說不定還沒到那時候你就會厭倦我,而我也好回到我愛的男人身邊。”
他骨骼分明的手指被握的泛白,“我的忍耐是有極限的,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的這個時間給我你的答案。”
我們不歡而散,走在回醫院的路上,我還在胡思亂想,沒有看清紅綠燈就過了馬路,一聲緊急剎車聲在我耳邊響起,我被人推到了路邊,等我回頭望去,不知什麼時候那個人已經躺在血泊之中,他眨著無力的眼睛在對我笑,他就是堇添,那個要我跟他結婚現在又救了我的男人。
救護車把我們送到了醫院,我及時被他推開,只是腿和手掌擦破了皮,沒有大礙。而失去意識的他,被送進了手術室,醫生說是他的雙腿被汽車碰撞,有嚴重的骨折和出血,需要儘快做手術,我毫無意識的在手術通知書上簽字,後來才發現我的名字簽在了家屬一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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