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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疤痕。整個身子看上去,頗讓人心驚,這些都是程勝傷的?牡丹剛將她衣服脫完,上了些燙傷藥。便聽到女子微弱的呻/吟聲,牡丹細細看著見她慢慢的睜開眼睛,忙問道:“您醒了?”
清秋看清身邊的環境,又看向牡丹問道:“這是哪?”她不是困在了火海之中嗎?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是程勝將她救了出來?程勝,怎麼可能有舍已救人的胸懷?
這時,下人熬好的藥也送過來了,牡丹見她有些驚慌忙安撫道:“您放心,這裡很安全,您先喝完藥然後安心的睡一覺吧!”看她現在精神有些不濟,其它的事還是先別說了。只要她好了,想問什麼都來得及。
也許是牡丹的笑容讓她感覺到沒有惡意,也可能是她真的太累了,沒一會兒清秋便睡了過去。程康平換好衣服後進來,牡丹便拉著他離開了房間:“她剛剛醒來,喝過藥又睡了過去,相公若是有什麼想問等她醒來再說吧!”一個女人,受了那麼大的傷害還堅強的活著,牡丹心裡說不出的佩服。
家裡的下人其實早就有些察覺程康平根本就不是外面說的那樣,不過倒也沒人敢多說什麼。他們都是張夫人親自調/教後送來的,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就好比今天少爺從外面帶回來的人,他們能向張家的人稟報,但絕不會將事情給說出去。牡丹也根本不需要多囑咐下人些什麼,不過有的事,能避免還是要避免。
清秋睡了一天一夜,又再度醒了過來。牡丹讓人熬了些白粥喂清秋喝下,清秋喝了整整兩碗才感覺又活過來了一樣。看向牡丹和站在邊上的程康平:“謝謝兩位的救命之恩。不知道兩位能否告訴我這裡是何處?兩位又是什麼人?”看這兩人,不像是程勝的人。女子她只是覺得面善,而男子的面容總讓她覺得有些像一個人。
☆、第三十七章
牡丹看了程康平一眼,有些話,還是由相公自己來說比較好,他說不出來的時候她再說吧!牡丹的心思,程康平自然也明白。心中高興,能娶到這樣一個懂得自己的妻子,他何其有幸。其實臨到這一刻,他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的,可他既然已經做了選擇必然就不會後悔。定定神,程康平目光誠然的看向清秋鄭重的說道:“我是張玉月的兒子。”他很想知道他的母親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她和程勝之間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將他放在那樣一個尷尬的境地?
片刻的靜默之後,清秋才搖搖頭看身兩人道:“謝謝你們救了我,待我好了以後定為奴為婢向你們報恩。”程康平?應該只是名字相同吧!程勝不是說,少爺是個傻子嗎?眼前的這個人,目光炯炯有神,神情間也沒有一絲傻氣,不可能是少爺。沒關係的,只要逃出了程勝的魔爪,她總有辦法見到少爺。如果少爺真如程勝所言,她便想辦法找大夫醫治少爺,畢竟少爺又不是生下來就呆傻。
看這主僕兩人,牡丹真是有些著急,忍不住出聲說道:“秋姨,我相公的娘名為張玉月,已經過世好些年了。”雖然清秋是奴婢,但她佩服於她的勇氣,若是婆婆還在他們必然也是要喚婆婆身邊的人為姨的,所以這聲秋姨她當得起。不過看她聽到相公名字後的樣子,想來是程勝說了什麼話她才會誤解只是名字相同?
“什麼?那麼程勝是……令尊?”張玉月,小姐的名字是當時夫人還在世時取的,喻意:月圓如玉,安然靜好。夫人希望小姐一生順遂,安然無憂,可事實……如果眼前的姑娘說的是真的,那麼眼前的這個公子?可不就是小姐的孩子嗎?想到這個可能,清秋情緒激動的拉住程康平的手。
“程勝是相公的父親,不過我和相公已經離開了程府,現在程勝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當然,他們希望以後也不會有。
聽牡丹說完,清秋便放開程康平的手掙扎著相要起身。被程康平和牡丹給制止了:“您現在身體還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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