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第3/4 頁)
然而越是如此,二皇子越要斬斷兩個人之間的聯絡,因為光是設想李春晝生命中有了比自己更重要的人,他便覺得無法容忍,從小到大,就算是他不在京城的時候,李春晝的一舉一動也不曾離開他的視線,李春晝吵過鬧過,要的東西哪一件二皇子不曾給她?她就像是二皇子親手完成的藝術品一樣,一個鮮花著錦烈火烹油澆灌出來的翻版的自己,二皇子無法忍受她脫離自己的掌控,奔向別人。
看著面前李春晝這張不肯示弱的臉,二皇子微微動了怒氣,眼神也冷下來,他的手從李春晝衣服下襬伸進去用力地揉,皮肉相貼,李春晝羞恥得腳趾蜷縮,冰冷的指尖從面板上劃過,大腿不自覺地交在一起夾住了男人的手,剛要掙扎,就被男人咬著耳朵,一字一頓地說:“開啟腿。”
他舔吻到她脆弱白皙的脖子上時露出白森森的犬齒,看起來有點像呲牙的狼,二皇子表面上看著雖然還是一副淡漠的樣子,眼底卻已經泛起了一點猙獰猩紅的熱度。
李春晝慌不擇路地往床幃裡面躲藏,二皇子就靜靜地看著,直到她爬到進無可進的地步了,他才猛地一把抓住她的腳腕把人拖回來,低聲笑道:“去哪呢?”
李春晝回過頭慌張地看著他,二皇子修長的手指撬開她的牙關,勾著她的舌頭,李春晝被迫張開嘴唇的那一刻,淚水也撲簌簌往下掉,眼淚從她酸脹的眼眶裡不停地溢位來,順著臉頰往下淌。
二皇子曖昧地揉捏李春晝的手腕,扶著她面
上欲落不落的淚滴,像是把玩一顆珍珠。
他禁錮住李春晝的身體,皮笑肉不笑地說:“你想見他?除非爺死了。”
李春晝直直地跟梁長風對視,心裡不知為何突然瀰漫起恨意。
她以前對二皇子更多的,只是身為下位者本能的懼意和討好而已,因為身份之差實在太大,李春晝有自知之明,她藉著二皇子的身份和地位得到了太多東西,她不敢恨他,也不應該恨他,可是情緒積壓到了定點,再怎麼想要忽視都做不到了。
即使二皇子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他身份尊貴,樣貌俊美,出手財大氣粗,被他豢養在身邊似乎是一件不錯的事,生活在青樓裡的姑娘們拼盡一切得到錢,不就是為了更體面地活著嗎……?
雖然李春晝可以一次次欺騙自己,然而這些都不過是一種自我欺騙自我麻痺的說辭罷了,她內心深處其實始終都痛恨著這個凌駕於自己之上,擺佈自己人生的男人,正如她永遠都無法原諒用傲慢的態度俯視過自己的人。
而讓梁長風感到生氣的,不僅僅是李春晝剛剛故意提及李折旋,對自己近乎愚弄的行為,更是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心態居然真的會隨她說的話而變化——好像有什麼正在一點點失控一樣。
梁長風不喜歡任何脫離自己掌控的事物和情感,對於這些微妙的變化,他潛意識中隱隱浮現出震驚和一絲絲的厭惡,彷彿是他的理智和自我在發出最後的求救似的。
二皇子屈起兩根手指輕輕撫摸她的臉頰,李春晝咬著嘴唇死活不說話,一張泛著薄紅的臉更是豔如海棠花,梁長風停了動作,居高臨下看她,眼神深不見底,眉目間全是玩味與痴迷。
二皇子對李春晝的感情不像愛情,而是一種更深層更陰暗的東西。但是對比其他人,李春晝對梁長風而言是與眾不同的,這在梁長風第一次見到李春晝的時候就註定了。
當他懷著惡意,用一種任性玩弄她的命運時,李春晝那副毫不畏懼,甚至無比憤怒,伸出單薄無力的雙手試圖反擊的樣子讓梁長風覺得頗為可笑,但是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把玩的不是李春晝一時之間的去處,而是在享受那種肆意掌控她命運的感覺,尤其是在她掙扎得如此劇烈的情況下,一種上位者的控制慾便在無形中被極大程度地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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